“你再好好想想……它們還和你說了什麼?”
加萊的眼眶開始變得溼潤,眼角通紅,眼神充滿了恐懼和痛苦,晶瑩的淚水從眼角簌簌而下,雙手抓緊了床單,嘴唇張了又合,卻始終說不出一句話。
“夠了,鄧布利多!”斯內普終於忍不住,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她還是個孩子!”
莫名的感覺消失了,加萊渾身一鬆,幾乎癱倒在床上,眼淚控製不住地一滴一滴往下滾,腦袋裏微微陣痛,思緒也變得混亂起來。
怎麼……怎麼回事?剛剛她怎麼了?
“西弗勒斯,”鄧布利多雖然臉上仍有笑容,但是眼神變得很嚴肅,“你要明白,人魚是一個很神奇的種族,它們可以為你的未來做出預言,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機會聽到這個預言的。它關乎你的生與死。”◇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可是你也不應該對她用……她還是孩子,承受不了那麼多!”
“西弗勒斯,”鄧布利多的眼神柔和下來,“我知道你很喜愛這個學生,她的天分和勤勞有目共睹,再說她是艾利的孩子,我怎麼會傷害她?”
斯內普沉默不語,臉色仍然冰冷得嚇人。
鄧布利多拍拍他的肩,“孩子,你要知道,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要好好準備,不能錯過任何一個可以取勝的機會,你懂嗎?”
斯內普全身一顫,下意識地捂住了左臂,似乎那裏有火在灼燒一樣。
鄧布利多的眼神更加柔和了,但是卻沒說什麼。隻是把目光移到了床上仍然沒回過神的女孩身上,帶著溫和笑容說道,“孩子,你好好休息,上次的事不會再發生了,別擔心。”
加萊怔怔不語。
鄧布利多說了幾句安慰的話,便慢慢踱步出去了。病房裏隻剩下斯內普和加萊兩個人。
斯內普站在床前,眼瞼低垂,望著女孩臉上的淚痕,眼裏的神色頗為複雜。
“教……教授……”女孩忽然小聲喘著氣開口,“校長他……對我做了什麼?”一定是鄧布利多,不然她怎麼會如此輕易地把那個“預言”說出口。
斯內普沉默了幾秒,才聲音低沉地開口,“攝神取念。”
加萊猛地抬起頭,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攝神取念?”
她的眼裏淚水未幹,眼神藏著深深的恐懼,看上去就像是一副快被撕裂的精美油畫。
斯內普窒了一下,轉過頭。
“很輕微。”他說,“算不上真正的攝神取念,隻不過讓你沒有防備地說出他想要知道的東西而已。”
加萊一怔,鬆了一口氣。
她還真的是有很多東西是見不得光的,連斯內普都有一些完全不知情。
加萊沉默地慢慢擦去臉上的淚痕,然後看著手上透明的水漬發呆。
斯內普沉默了好一會兒,“我走了。”
好好休息,他還是說不出口。
“教授。”加萊卻忽然叫住了他,“怎樣抵禦攝神取念?”
斯內普頓了一下,神色變得複雜起來,“大腦封閉術。”
“你會嗎?”
“……”
“我想學,你可以教我嗎?”
“……”
明明知道沉默算是拒絕的一種,加萊卻不聞不問,直直地盯著對方,目光明亮深邃。
斯內普微不可聞地輕輕歎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