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什麼酒?這個時候出京,你打算怎般回來?”現在雖然京城的城門還沒有緊閉,可是難說什麼時候便要禁製出入了。
“怕什麼,上麵那位可是頂得住的。”廖戰笑著說大公子能夠牽製住胡人,可福芝卻並不那麼樂觀。
“頂得住你便四下亂跑?”福芝抬眼瞪著廖戰,而廖戰此時又耽擱不得時辰,連哄帶騙的也不見福芝讓路,幹脆給不遠處的幾個嬤嬤使眼色,讓其截住福芝,他直接翻身上馬便跑……
…… ……
五日後
一頂奢華的大帳之內,一少了一耳的絕世男子撕扯了手中的呈報,開口便罵道:“一群廢物!”
而即使是撕了呈報,這男子顯然也沒有消氣,抽出一邊的佩劍將裹在毯子裏瑟瑟發抖的女子一劍刺死,似乎心境才平和了些。⊥思⊥兔⊥網⊥
可這般平和也隻是一瞬,下一時他便捂著缺失一耳的傷口,全身發抖起來。
原來這個動則以殺人為樂的絕世男子便是拓韃,而福芝那一弩也給他留下了難以忘卻的痛。
因著福芝當初弩箭上喂了毒,受傷之後拓韃雖然被急時醫治,身上那箭的餘毒也被清理幹淨,可耳朵上的毒卻入腦,讓他動氣之後便會頭痛欲裂難以自拔。
“夏……夏……”
咬著牙,即使是拓韃這般的男子,此時也痛得說不出話來。
現在,他對福芝的恨,可能已經超越之前百倍,就如同福芝恨他一般,彼此都是挫骨揚灰難消心頭之恨。
再過了半時,拓韃才從這種疼痛中緩解出來,而此時外麵候著的人才敢進來收拾大帳。
“郎竭在哪兒?”現在向幹莫名的丟了性命,拓韃也隻能將剩下的事情寄托到郎竭身上,可對比於已經死在酒上的向幹,郎竭的才能還是稍遜一籌。
“回稟首領,郎竭統領現在駐紮在大夏京城外四十裏處。”
隨後進來的兵卒低首回話,對於每每在這大帳之內上演些血腥,自已經習以為常。
而聽了下麵的回報,拓韃靜心思量了一陣,才吩咐道:“拔營起寨,五日內與郎竭回合,我要親自會會大夏的皇帝。”
稍一撇嘴角,拓韃
再次計上心來。一禺偏居是不能讓他滿足的,他要的,永遠是最好的那個。
…… ……
向幹被斬,胡人的陣勢自然受到很大影響。而大公子這邊雖然不知道胡人那邊出了什麼狀況,但也知道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時機。調遣人馬出擊,大夏不想放過一絲機會。
遣會城中,廖戰還沒有休息,便被臉色不好的福芝堵在房中。
“要麼你伺候我換衣服?”廖戰衣扣剛剛鬆解,見福芝如此快便得了消息,也不計較,直接便開口道:“正好他們一個個的手腳笨拙。”
“哼!”福芝懶得與廖戰胡纏,瞪了他一眼又扭頭到外麵去等。
而廖戰見福芝一來便被自己氣出去,也不攔著,笑著邊哼著什麼,邊自己更衣洗漱。
等一切都妥當了,兩個人都對坐在榻上,已經是盡半個時辰後的事兒。
“還生氣呢?”廖戰見所有伺候的都退下去了,拿了自己麵前的一塊豌豆黃送到福芝口邊,“這個給你賠罪!”
廖戰嘻嘻哈哈,福芝可笑不出來,兩個人在京中的人手加起來就那麼幾個,廖戰如此冒險出去,怎麼能讓她放心。生氣的撇頭看一邊,也不管廖戰是不是一直抬著手。
“吃點,吃點,吃這個消氣。”廖戰想是那天他讓幾個嬤嬤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