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搞什麼!”

那個男人就像天神一樣降臨在我麵前,將我護在身後。我望著他寬厚的背脊,突然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第一次有一個男擋在我麵前,替我擋下所以的惡意攻擊。但是我隻是冷眼看著這個男人被打倒在地上,如果不夠強悍他怎麼保護著我,我需要的是一個強悍的男人。這個男人憑借著一股子的熱血既然把這些人給打跑。

“笨蛋,你知道嗎?他們是這一地域的混混。招惹他們你有本錢躲過嗎?”內裏的我是用脆弱填充,一點點小事都容易讓她崩潰。外裏的我,強悍冷血,心狠手辣。

“我不怕。你怕嗎?”少年抬起頭來,笑容璀璨,眼睛像是一個星星,那麼的閃亮。

“我怕。”我低下臉,一顆眼淚從眼眶裏掉落。

少年摸摸我的頭,滿臉的血汙,他露出白燦燦的牙齒:“沒關係,以後我會保護你的,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會保護你的。”

這個男人此刻對我這般承諾著,我不知道他能否做到,但是我知道他是第一個除了我父親之外這麼對我保證的男人。

“丟下我的話我會殺了你的。”鬼使神差的我這麼說道,見鬼的,難道我不應該說是【好,我相信你】,然後裝柔弱。真實麵貌出來了,我的偽裝被我自己摘下了。

“我喜歡你,所以我不會丟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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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兒時的戲言到現在我還記得,但是我身邊的這個男人顯然已經忘記了。他是否忘記我本質上就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從一個戰場到另一個戰場如果我不夠壞心腸不夠狠毒我能活下來嗎?說到底我不過是看重了你能夠保護我而言,既然你現在連這個都做不到了,那麼留著你還有什麼用呢。我伸手撫摸著這個男人的眉心的皺紋,他的眼睛很大,笑起來充滿了男人的魅力。很多小姑娘都特別喜歡他這種壞壞的魅力,就算是熟女也抵抗不了,我就不明白了他怎麼就載在一個小白蓮花身上了。還是說男人都喜歡那種清純的什麼都不知道的白癡嗎?說著幼稚的話,天真的看著就足夠了嗎?就足夠讓你的心淪陷嗎?我拽緊手,但隨後鬆手。

“你醒了啊!”男人張開眼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怎麼讓你失望了,我可不是那朵小白蓮花啊!

“嗯,你要吃些什麼?我去準備。”我準備起身,他卻拉住我的手。

“不用了,今天我有事。”他的表情冷硬。

“好。”我微笑道,笑彎了眼眸,掩去眼裏的殺氣。

我看著他起身,從衣櫥裏拿出襯衫穿上,套上褲子,打上領帶,然後走過來親親我的額頭,說:“今天要好好的呆在家裏我先出去了。”

“嗯。”我點頭應道。

他從我麵前走過去,下樓,不再看我一眼,過去的溫存蕩然無存,我是不是該一直都假裝不知道呢。看著他開車出去,我拿出手機撥開號碼。

“俊……”未語淚先流,作為一個好的戲子就算對方不再眼前我也要做足功夫下足料子。

“怎麼了?”電話那頭的男人著急的問我。

又是一個傻瓜上鉤了。

“OK,卡!”呼出一連串白煙,薑赫揮舞手裏的劇本含卡了。

丫的凍死姐了,沒熱氣是怎麼回事,還別墅。為了講話不冒白煙我還含了一大塊冰塊,口腔現在都是麻痹的。最近充當我助理的小P立馬拿了一件羽絨服給我披上,現在外麵大雪皚皚,溫度低到仿佛連呼出的氣都能結成冰。跑到暖爐旁邊,手放在上麵烘暖,冰冷的手都動不了。

“你是新人嗎?很厲害。”演我角色男人的男人說道。

“嗯?”我微笑。

“是新人吧?演技很了不得,加油,別驕傲,你會踏上一個別人無法到達的巔峰。”男人認真的說道。

“謝謝你的建議。”我微笑,廢話吧,老子我演戲演了幾十年。你們演員下了戲還可以做自己,我們卻連下戲的時間都沒有,下戲就以為著我們要死了。

“我是楊珍珠。”我伸出手,說起來我一下飛機就過來還沒跟他認識就已經開始拍攝了,現在才自報姓名會不會太晚了一點呢。

“我是張東健。”他如此說道。

我從來沒想到今天會是我們以後酒神死人班的誕生的契機,也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有一個叫楊珍珠的女人是多麼的能喝酒。捂臉,當初要是知道會變成這樣我死也不會跟這人扯上關係的。但是這是後話了,再說了這世界上也沒有早知道。

突然啪的一下,閃光燈一閃之後,薑赫低頭擺弄著手機不知道搞什麼?我現在還不知道薑赫將我和Eric的照片放到網上引發了多大的震動,簡直整個大韓民國的妹子們都在找這個照片的女人,隻有我現在還無知的和張東健烤火。

放在口袋裏的手機震動,我才拿出手機按下接聽鍵還沒來得及將手機放到耳邊就聽到CC強有力的一句【姐姐】。這是赤-裸-裸的飆高音啊,還好我手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