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們送回了北京,與趙正南安葬在了一處。
在他的墓前,我撫摸著那冰冷的墓碑,心中默默地告訴著他:正南,我很幸福。這一生能遇見你,我真的很幸福!
此後,我又向有關部門申請了房產的交還手續。因為在北京,我還有一處當年安置母親住過的四合院,經過這麼多年,還沒有被拆掉。
裏麵現在已經住上了幾戶人家,而且也因為一些曆史的原因,所以辦理申請房產交還的手續,還是遇上了一些阻礙的。
後來,我等待了將近一年半的時間,終還是搬進了那座院子裏。
帶著流蘇,我們遊覽遍了北京所有的大街小巷和曆史古跡。她每到一處,都會很認真地拍下很多照片,回到家裏,便迫不及待地回到她的工作室寫寫畫畫。
再後來,流蘇發現了暈倒在房間裏的我。當時,我隻是想起床倒上一杯水而已,卻失手打翻了整瓶的水。
醒過來的時候,我人已經在醫院了。孫子和重孫輩的孩子們,都從美國趕了過來。醫生告訴他們,我身體已經很差了。
我沒有遺憾,隻是靜靜地躺著。我似乎,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趙正南,他笑起來,還是那麼地好看。
他說:“小蓉,我來接你了……”
‘滴……’
儀器上刺耳的警報聲響起,流蘇抬頭去看,驚得立刻站起了身來。而放置在膝蓋上的那本日記,卻是應聲掉在了地上,摔得散碎了一地。
“太奶奶!”流蘇急忙去看,儀器上本是起伏的那條線,幾乎就要拉成一道直線了。
“醫生!醫生……”
一陣忙亂,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進來了好幾個。經過一番檢查後,醫生還是為太奶奶拉上了被單。
麵對著眾人,醫生還是無奈地說:“對不起,請大家節哀。”
流蘇第一個衝了進去,她不敢相信地顫抖著手,想要去看太奶奶最後一眼。可是卻怎麼都邁不出那最後的一步。
她想起,太奶奶牽著她的手,像孩子一樣,對她說著:“流蘇,這就是我小時候出生的地方。後麵啊,有座假山,小的時候,我經常爬到那假山頂上,急的一群人都跟在我後邊兒喊……”
“流蘇啊,當初我進宮來的時候,可是嚇得不行。當年啊,他他拉老太妃,就在這兒給我賜婚的……”
“這兒以前可是有一條街的小吃。我跟唐豆子從那圍牆的洞裏溜出來,結果啊,最後連錢袋子都給人摸了去……”
每每回想起來,流蘇便是淚如雨下,太奶奶這一輩子,並不容易。對待她,更是親得不行。
“別哭了,爸爸和大伯馬上就到了。你下樓去接接他們吧。”趙織錦遞給流蘇一條手帕,拍拍流蘇的後背,不忍她如此傷心。
流蘇擦了擦眼淚,對織錦點點頭,起身準備下樓去接父親和叔叔。
剛走到樓梯口,流蘇便被一人撞了個滿懷。
那人卻沒有停下,待流蘇正準備去看的時候,隻看到了一個穿著軍裝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
將他們送回了北京,與趙正南安葬在了一處。
在他的墓前,我撫摸著那冰冷的墓碑,心中默默地告訴著他:正南,我很幸福。這一生能遇見你,我真的很幸福!
此後,我又向有關部門申請了房產的交還手續。因為在北京,我還有一處當年安置母親住過的四合院,經過這麼多年,還沒有被拆掉。
裏麵現在已經住上了幾戶人家,而且也因為一些曆史的原因,所以辦理申請房產交還的手續,還是遇上了一些阻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