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僅因為窩藏罪被叛有期徒刑兩年,緩刑三年。
隨後馮瑞被釋放!
釋放那天,文若水、劉蓮和趙涵全部都去了烏魯木齊監獄外迎接。文思林這個重要人物倒沒有來,一則他是長輩,不用來迎接晚輩,再則他忙了這麼久終於忙完了馮瑞的事情,現在他不想浪費一分鍾的時間在林瑤之外的事情上。
解了手銬,換下了囚服的馮瑞臉色有些蒼白,但她稍顯疲憊的眼睛裏帶著感慨,她一走出來就仰麵深吸了口氣,這是外麵的空氣,沒有進去過的人不能理解自由的可貴。
麵對前來迎接的文若水和劉蓮,以前內心總是打不開的那個結似乎也沒什麼可再糾結的了。就像現在這樣,每個人都好好的,每個人都自由的,自己曾經那麼用力愛過的人雖然不能成為自己的愛人,但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幸福,這又有什麼值得自己難過的呢?愛上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雖然痛苦,但自己也因此而收獲了滿滿的友情。
劉蓮,依然是翠荷鎮那個單純可愛的春生,在自己遭遇這些事情的時候來到自己身邊,接下酒店,並沒有因為兩個人之間的友情附上了別的顏色而遠離;而若水,這個曾經的情敵,在這段時間想盡辦法解救自己,並沒有因為劉蓮的事情而和自己有芥蒂。還有趙涵,這個相識不久卻熱情的女孩,就這樣在恰當的時候走進屬於自己的那個小小圈子……
三個等候的人迎上來,馮瑞放下手中的包,張開手臂。四個人抱做一團,馮瑞笑著,劉蓮卻流了眼淚,文若水抿著唇抱著馮瑞重重的拍她的肩膀,而趙涵也紅了眼圈。
“行了,別那麼煽情,我隻是出來,不是進去!”馮瑞覺得自己的喉嚨有點兒哽,連忙提高聲音,她怕這個氛圍太濃,自己會忍不住流淚。
相擁的四人分開,趙涵遞給馮瑞一個包,讓她就近換過衣服,然後就地把進監獄的時候穿的衣服以及後麵送到看守所的衣服堆到一起點燃。並且還要她從那一堆熊熊的火上跨過。
馮瑞一臉好奇:“你這是在幹什麼?”
趙涵一邊看著燒起來的衣服,一邊說:“把你的黴運燒掉啊。難道你要帶著進監獄的衣服回家?不吉利。”
馮瑞蒼白著一張臉大笑:“能說會打的現代青年,怎麼這麼迷信啊。”
趙涵白她一眼:“就算是迷信也得信一把,你在裏麵受罪,我們可在外麵受煎熬。而且我們都是生意人……生意人還是要講究吉利的!”
“有什麼好煎熬的,還怕我撂在裏麵出不來了?”馮瑞大嘴快語。
趙涵呸了好幾聲:“烏鴉嘴!你要是撂在裏麵了,誰還出來陪我過招啊?”
趙涵不由分說的抓著馮瑞的手,非把她拽到火堆邊讓她跳過去。
馮瑞摸了摸鼻子:“怎麼像小醜表演的感覺。”
“好啦,別那麼好麵子了,都在裏麵蹲過了還有什麼麵子好講的,乘著現在隻有我們幾個人,趕緊過!”
“上刀山下火海嗎?”馮瑞嘿嘿的笑。
趙涵見火燃得大了起來,一邊推她一邊催:“你快點兒啊,別磨嘰。”
馮瑞聳了聳肩,朝著文若水和劉蓮咧著嘴笑:“好吧,那我就聽找老板一回。”說完她敏捷的從火堆上跳了過去。
“這就行了!黴運燒光光。以後就好好過幸福日子,再沒有災難了。”趙涵鬆了口氣。
馮瑞笑著不和她爭了,看著她的目光頗有深意,等趙涵燒完了衣服,馮瑞一臉痞樣的笑:“聽若水說,你想做鴻瑞的老板娘。”
趙涵愣住:“那個家夥胡說的。”
馮瑞似笑非笑的說:“我以為是真的呢。看來又被騙了!”
趙涵看了看地上留下的一堆灰燼,晃了晃脖子走到馮瑞麵前:“馮老板,走吧,接風洗塵宴都已經安排好了,隻等您大駕光臨。”
馮瑞理了理趙涵剛剛讓她換上的黑色休閑西服:“幹嘛讓我穿西服?對於正裝我是半點兒沒興趣。你幹嘛不把我的套頭衫給我拿來。”
趙涵也伸手給她理了理:“你這個身板兒和氣質穿這個好看啊。很合你黑老大的氣質。”
馮瑞嘿嘿一笑,伸手抓住趙涵的手:“你喜歡?”
趙涵點點頭,毫不避諱的說:“對,我喜歡。所以你以後就這麼穿吧,挺帥的。”
馮瑞一笑:“我可不是黑老大。我是正經生意人!”
趙涵點頭笑道:“是,正經生意人。請問正經生意人,你是想給鴻瑞找個女的老板娘,還是想給鴻瑞找個男的老板娘。”
馮瑞白她一言兒:“老板娘還能有男的?”
趙涵哈哈笑道:“對,隻能是女的!走吧。趕緊去機場,要不然一會兒灰機該灰走了……”
回到哈密,鴻瑞一片沸騰,馮老板的事情在這幾個月當中已經被鴻瑞上上下下的人知曉,如今她順利歸來,對繃著神經心中忐忑的鴻瑞人來說,無異於大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