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揮手,讓采琴下去了。

白司然本不是什麼被世俗倫理放在眼中之人,他覺得現在是人就得遵守一下人間的規矩而已,因為他覺得所以他去執行,要是他覺得他沒有必要了,那麼他也就不會違背自己的心意。他之前尋找原因是因為他想弄明白,反正閑著也沒事幹不是麼。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在人間他過的有趣兒多了,而且,他也不排斥白思禮的親吻,隻白思禮一個人。

他決定自己在外遊曆一段時間,剩下的,回來再說。

白父白母知道後,微微歎氣也不在說什麼,隻道這孩子性子倔得很,願出去遊曆一番能有所長進。

來到白思禮的門前,白司然敲了敲門。聽見一句誰啊,緩緩地回了一聲我,門便打開了。白思禮倒是開心得緊,忙將白司然迎進屋,便被白司然堵住了唇,愣了一會之後,白思禮開始搶奪了主動權。白司然覺得整個人都是昏昏的,忙調節氣息,以免在一個凡人麵前落了下風。

良久,白思禮支持不住了,分開之前,輕輕地咬了白司然一口:“哥,你真軟。”然後抱住了白司然,將頭埋在他的頸間。

白司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想了一會道:“你內息不穩,武功得勤加練習才是。”說完,白司然感覺到了自己身邊人的笑聲,自己也微微覺得發窘,什麼時候當年的小乞兒長得比自己還高呢。

“哥,你真會破壞氣氛。”白思禮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在撒嬌,一如當年黏著自己的小屁孩。

“思禮,我出去遊曆一年,一年後回來,若是你還抱有對我這種感情,我就和你在一起。好麼?”

“哎。”

白司然本是想說三年的,突然覺得這三年的時間好長,嗬,對於一個神仙說,三年很長?許是被這凡人們同化了吧,他怕這三年他會想念白思禮,怕這三年回來時,看到的是白思禮一身紅袍娶得卻是她人。甚至他想,如果白思禮不同意,他就不去遊曆了。

“哥做的事從來不容置喙,隻不過是知會我一聲吧。”

白司然微微有些失望,伸出手,回抱住白思禮。

當天夜晚,白司然宿在了白思禮那裏。

衣衫淩亂,最終白思禮幫白司然整理好了衣服,親了親白司然的額頭,將白司然抱在懷裏。在睡夢之中,白司然好像聽到一句“我等你”。

一年的時間,不長不短,白司然那天傍晚到了白家門口,看見一身紅袍的男子倚在門口,淺淺地對他笑著:“哥,你回來了。”

“嗯。”

“我還在這裏。”

“我看到了。”

一夜鴛鴦交頸。

第二天,白司然攤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心中暗罵,這凡人的身體真是不中用,回頭用神體一定,不會這麼腰酸背痛的。

白父白母倒也不是古板之人,象征性地反對了一下,便隨他們去了。

隻是某一天,白司然經過書房時,聽到了白母哽咽著說白家要絕後了,然後求著白父娶妾。白父倒是不同意:“夫人本為難孕之身,為我誕下一麟兒,不敢負了夫人。”

白司然內心也不好受,回到房裏給白思禮說道去送子觀音那一趟,把白家後人的事情給解決了,白思禮聽到倒是十分興奮,連問,哥是要為我生孩兒麼?白司然斜睨了一眼,這倒是又是一段時間吃不上肉了。

白司然這次怕白父白母擔心,給他們說自己要去一些地方辦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