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然,你醒醒。醒醒。”
“白司然,你不是神仙麼?一定在逗我對不對?不要嚇我。”
大夫來看過均說白家大公子無疾,隻不過熟睡而已。
期間,白家甚至請巫醫做法。仍未奏效。
“白家兄弟情深,聽說白小公子天天寸步不離守在白大公子身邊。”
“是啊是啊,哪有其它家的相互爭鬥啊,這才是兄友弟恭啊。”
據說白大公子昏迷三個月後,白小公子第一次出門,從佛山腳下,三步一跪五步一拜直到山中寺廟為白大公子求得平安符。
據說白小公子回來的時候,額頭都是血痂,麵容枯槁,直直奔進白府將求得平安符放在白大公子身邊。
據說,白家兩位公子情誼感動閻王,閻王將白大公子的魂魄放了回來,白大公子又醒了過來。
白司然醒來的時候是晚上,他在天上隻待了五個多時辰,醒來時發現白思禮趴在他的床邊睡著,白司然默默地歎口氣,其實他還是這麼黏自己啊,心裏升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反正他很開心,沒錯,他被愉悅了。伸出手略覺得手有些僵硬,估計是白思禮壓的吧,揉了揉白思禮的頭發,那個人竟很快的抬起頭來,倒是把白司然嚇到了,這個弟弟可不是淺眠的人,一旦睡著和死豬一樣。
“白司然?”白思禮好像很震驚。
白司然聽著白思禮直呼其名微微不高興,又看到白思禮頭上的淤青覺得更不舒服了,剛想斥責他,麵前就是一張放大的臉。
唇上軟軟的觸♪感。
白思禮把眼睛睜得大大的,直直得盯著白司然,讓白司然有一種他可以在黑夜中看清他的錯覺。白思禮把舌頭伸進白司然微張的唇裏,輕輕的撬開白司然的牙關,舔了舔白司然的舌頭就退出來了,然後自嘲了一聲:“嗬,又是在做夢。”
白司然不知道白思禮什麼意思,下意識的避開這件事,皺眉問道:“你頭怎麼弄得?這麼不小心。”
“哼。”白思禮摸摸白司然的臉,“今天你可真像他,可是他還沒醒過來。”
“白思禮,別鬧。”
“我鬧,嗬,你說我鬧?你竟然說我鬧?你莫名其妙躺了五個月又六天,你說我鬧?你知不知道家裏成什麼樣子了嗎?有本事、有本事在我夢裏對我說教,你有本事醒過來在罵我……嗎?哼哼。隻要醒過來,我都聽你的。好不,好不好?”
白司然看著白思禮臉上的兩行淚怔住了,十二歲白思禮被帶入白家,雖然骨骼精奇但是也已過了最佳的練身的年齡,各種訓練,白思禮最多不過哼唧下,卻也沒哭過。現在白思禮哭了?
五個月又六天?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就是說在人間已經過了五個月嗎?雖然三個月對他們神仙不算什麼,但是貌似對凡人好像很久了,看著白思禮的眼淚,白司然覺得自己的心也揪緊了。他伸出手拂去白思禮臉上的淚,肌膚也沒有之前的好了,仔細一看,人也消瘦不少,心疼地說道:“思禮,我回來了。”
白思禮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痛。然後,不知所措道:“哥,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想吃的,我,我去叫大夫來,呃,我還是在這裏陪你,采琴,采琴——”
“小少爺有什麼事嗎?”門外傳來少女的聲音。
“快去做清粥,還有,那個把周大夫帶過來。”
“不用了,采琴,你先回去睡吧。”
“大少爺,你醒啦?”
“別理他,他剛,剛,剛醒來,來,腦子不清楚,按我說我辦。”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