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禾氏趕早將詹儀傳來的大喜消息遞到宮內。可巧她來的時候,太後正試著品嚐禾氏昨夜鬆的八珍糕。糕點經禦廚包了荷葉清蒸之後,有一種別樣的清香。太後聞著吃著都十分舒坦,又聽禾氏說這東西是出自詹家四姑娘之手,十分高興。太後昨日對詹四姑娘庶出身份的保留和存疑的態度瞬間消散,甚至對這位姑娘充滿了好奇和微妙的好感。
“召永安王世子進宮!”太後一聲令下。當太後和妹妹禾氏剛吃完早飯時,便見到風塵仆仆趕來的禾晏。
太後見著他沒說別的,就是一味的高興,一味的樂。她笑眯眯的上下打量禾晏,仔仔細細的研究禾晏的五官,腦子裏甚至想象到禾晏孩子的模樣。她的娘家總算有希望了,禾家的血脈總算有著落了。
太後還在一邊興奮地想著,禾晏卻不客氣的撂狠話了。“皇姑母,我聽說詹家回應親事了。嗬,才一晚而已,倒真是快。難不成他們詹府想巴結貴族想瘋了麼,他們就那麼想賣女求榮?呃,不對,應該是狠毒的想把親生女兒推出去送死才對。”禾晏說完話,毫不意外的看著殿內眾人驚詫的表情,輕輕歪起嘴角,笑得陰冷。
“呸呸呸,你這孩子多大了,還不懂事。快給你皇姑母賠罪!”禾氏從驚慌中回神兒,慌忙的去拉扯禾晏。在皇太後麵前提死,這孩子真是不要命了。
禾晏不服氣的看眼禾氏,目光坦蕩而堅定:“我說的是實話,難不成要我故意違心說謊,那可是欺君之罪。”
“你你你——”禾氏氣得沒話說,捂著胸口喘氣,小太監們趕緊扶著禾氏坐下來。
太後相較於禾氏鎮定許多,她冷眼看著禾晏鬧完了,才厲聲道:“這門親事哀家既然已經開口了,就改不得。”
禾氏聞言恍然,才意識到禾晏剛才所言的意圖,他一定是想阻止這門親事。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太後曾想自作主張將一名三品官嫡女指給禾晏,禾晏得了消息跑來好生一頓侮辱人家,那名官員本就不願意太後的指婚,名節又被侮辱,羞憤之下隻得冒著砍頭的危險上書請辭。後來,太後被鬧得指婚的旨意最終沒敢下,不僅如此,皇帝還給那名官員升級賞賜作為補償。
禾氏料想禾晏這回大概又要玩哪出,趕緊站在太後同一立場,連聲附和自己的太後姐姐。“宴兒,此事皇上已經同意了,金口玉言收不回來了。”禾氏的言外之意:你就別耍花招亂攪合了。
“你小姑母說的對!昨晚哀家已經派人傳了口諭,如今詹家內外都已經知道此消息,你若想這時候退婚,那姑娘的名節恐怕也已經不保了。”太後板著臉冷言道。她語氣雖然清冷,眼睛卻是一刻不停的暗暗觀察禾晏的神態。
禾晏不太信太後所言,懷疑的看著她,太後立即毫不客氣的瞪回去。禾晏微微蹙眉,麵色相較於之前有所鬆動。禾氏見狀,覺得有戲,趕緊趁機在禾晏跟前吹捧詹四姑娘的好處,提到八珍糕之時,太後也加入讚美之列。最後在禾氏姐妹倆的齊聲勸慰之下,禾晏被忽悠的拿起一塊八珍糕。
次日,禾氏趕早將詹儀傳來的大喜消息遞到宮內。可巧她來的時候,太後正試著品嚐禾氏昨夜鬆的八珍糕。糕點經禦廚包了荷葉清蒸之後,有一種別樣的清香。太後聞著吃著都十分舒坦,又聽禾氏說這東西是出自詹家四姑娘之手,十分高興。太後昨日對詹四姑娘庶出身份的保留和存疑的態度瞬間消散,甚至對這位姑娘充滿了好奇和微妙的好感。
“召永安王世子進宮!”太後一聲令下。當太後和妹妹禾氏剛吃完早飯時,便見到風塵仆仆趕來的禾晏。
太後見著他沒說別的,就是一味的高興,一味的樂。她笑眯眯的上下打量禾晏,仔仔細細的研究禾晏的五官,腦子裏甚至想象到禾晏孩子的模樣。她的娘家總算有希望了,禾家的血脈總算有著落了。
太後還在一邊興奮地想著,禾晏卻不客氣的撂狠話了。“皇姑母,我聽說詹家回應親事了。嗬,才一晚而已,倒真是快。難不成他們詹府想巴結貴族想瘋了麼,他們就那麼想賣女求榮?呃,不對,應該是狠毒的想把親生女兒推出去送死才對。”禾晏說完話,毫不意外的看著殿內眾人驚詫的表情,輕輕歪起嘴角,笑得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