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曾出現,為什麼二十年前要離開?
“阿塹……”推門進去的時候,會議室裏齊齊幾十雙眼睛向葉星辰看去,她頓住,垂下眸,臉色略顯蒼白。
她知道自己不該硬闖會議室的,可她心裏太慌了。
通途的員工以為是哪個沒有眼裏見的人強行硬闖,撇過頭看了之後,心裏都替葉星辰捏了一把汗,要知道蘇天塹最討厭開會的時候被人打攪動了。
卻見蘇天塹大手一揮,說了兩字“散會”,率先站起向門口走去,留下一群部門經理坐在那麵麵相覷。
出了會議室的門,蘇天塹一把攬過葉星辰,輕聲相問:“寶貝,你怎麼來了,你可難得來公司?”眉眼裏的笑意卻是完全展開來,可想而知他的心情現在超好。
葉星辰沒有開口,隻是低垂著頭,臉色很不好。
蘇天塹這才瞧出異樣來,也不管是在走廊裏,忙站定,伸出抬起葉星辰的下頜,見她眼眶裏閃著淚花,頓時慌了,“星原,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啦?”
“阿塹……”葉星辰撲進蘇天塹的懷裏,被他懷裏的溫暖一觸,所有的委曲混著淚水嘩嘩滾落。
將葉星辰擁著帶到辦公室,安置到沙發上,叫秘水端來白開水,讓她就著喝點。見她神情好些了,這才蹲到沙發前,聲柔問道:“寶貝,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呃?”
葉星辰深深吸了口氣,這才吐出,“剛才我跟江夫人見麵了。”
“江芷蕾的母親,她找你做什麼?”蘇天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莫不是她對星辰說什麼了吧?
“她說……”葉星辰極為難地咬著下嘴唇,“她說江芷蕾是我姐姐。阿塹,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我父親又是誰?”
蘇天塹大駭,將葉星辰慌亂的頭按在自己肩頭,安慰著,“沒事沒事。”想了想,試探性地問:“江夫人就隻是跟你說了這個嗎?”
“那還要說什麼嗎?就隻這個就讓我無法消化了,難道——”葉星辰猛抬頭,“還什麼東西是我不知道的?”
“沒有沒有。”蘇天塹忙迭聲道。“星辰,你聽我講,江夫人說的這件事肯定不成立,除非你覺得你父親另有其人?”
“不可能,我是爸爸親生的,我和爸爸長得相,不可能爸爸是其他人。”葉星辰極力否定。
“所以說江夫人是在說謊,她的話並不可信。”蘇天塹一字一頓地說:“你想江芷蕾比你大,如果她是你的姐姐,那江夫人又怎麼可能會嫁給你爸爸呢,是不是?這時間上不對,也不科學。”
“對對,是這樣。”葉星辰好像突然醒悟過來般,“江夫人為了不讓我去指證江芷蕾,所以她就編了這樣一個謊話。她怎麼可以這樣子做?江芷蕾明明做錯了,原本就該受到法律的製裁,是不是?”
“嗯。”蘇天塹點頭,哄道:“所以現在一切難題都解決了,沒有什麼好傷心,也沒有什麼好難過的,對不對?”
葉星辰扯出一抹笑,“對不起,阿塹,剛才我太慌了。”
“不要緊。”蘇天塹將額頭抵上她的,緩緩道:“隻要我的星辰有任何困難,隻要找上我,我一定幫她力排到底。”說著,低下頭,輕輕吻了過去。
葉星辰很配合地閉上眼,感受著口腔裏的溫熱,心裏靜靜安定下來。
送走葉星辰之後,蘇天塹立馬播了個電話給陳雅芬,“江夫人,我希望我們可以見一麵,對,就現在。”
古色古香的茶室,蘇天塹要了個非常安靜的包間。陳雅芬進來時,被他冷然的氣場震得心不由哆嗦了一下。
“江夫人,請坐。”蘇天塹客氣地打了個手勢。
陳雅芬有些忐忑地坐下,心裏卻不摸不透蘇天塹找她來是何用意?剛想開口詢問,蘇天塹先一步講明了來意。
“江夫人,我約你來並不想跟你拐彎抹角的玩心機。我原本可以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可是你觸碰了我的底線,所以我不得不跟你醜話說在前頭。”蘇天塹眸中寒光一閃,口氣越加嚴厲起來,“江芷蕾根本就不是星辰的姐姐,你為了維護你的養女,盡然連親生女兒都騙,哦不,你不配當星辰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