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問題麼?
“哎呀呀,小冤家,你不要嚇我!什麼死不死的?難道剛才你的腦部也被那個叛徒傷到了?讓我瞧瞧。”說著便要在金在水腦袋上仔細地檢查。
“我說若是我……”再也受不了般的提高了音量,可惜卻在下一秒被吸收到另一個地方。
略微吃驚微開著的嘴,被另一個柔軟溼潤的東西填滿,隨後唇瓣被某種不知名的東西輕輕地劃過。
完全沒有料到段小方在這樣人多的場合,會如此大膽的親他,金在水睜大水汪汪的眼睛瞧著他,瞧著那張熟悉的透著書生氣質的俊臉。
“不要再說這樣刺人心的話。”輕輕地撫摩著紅潤的臉頰。
“古有詩雲。”想著等一會兒要說的字句就讓段小方眉頭舒展開來,更為那迷人的書生氣質增添一份從容的魄力。
“嗯?”為什麼每次隻要段小方露出那股書卷氣的時候,自己便會被他吸引得無法自拔,總是盯著人家發呆地看著。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慢慢地拉起對方的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把對方的手輕輕地放到臉邊磨蹭著,雖然弄得金在水有點癢癢的,可是段小方認真的表情讓他笑不出來。
在無多餘的心思去注意這字句表達的對象是不是合適,眼前這個深情款款,字字句句皆動之以情的俊秀書生,較金在水看來這個世上沒有比段小方更有書生味道的人了!
啊啊啊……他什麼時候也能達到段小方這樣的程度?
腦袋裏這樣想到,眼睛依然一動不動的盯著人家。
“知不知道什麼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段小方是眼裏閃過一絲詭異的表情。
把頭點了點,這個他當然知道,不然書豈不是白念了?
“那告訴我是什麼意思?”
“拉著你的手,想和你一起到老。”應該是這樣的吧,夫子也沒有具體解釋,隻是讓他們自己體會。
“好,改天我就上你家提親。”段小方把頭一點,樂嗬嗬地說道。
“提親……?!”他、他說什麼?
“是呀,剛才你不是說想要和我一起到老?”哈哈,他的小冤家太容易上當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
“就是剛才,難道你忘了?”
“那是在回答你的問題!”
就在段小方和金在水鬥嘴之際,處理完正事的黑扇門主來到他們身邊。
“這位小兄弟傷勢如何?”
“很嚴重。”段小方似模似樣地皺著眉頭說道,加上包在某人脖子上一層層的東西似乎也說明此話不假。
“你要老夫如何去做?”知道段小方是生氣了才會如此說,就那兩下誰到看得出來最多隻是皮外傷罷了,應該沒什麼大礙。
“是誰把那把扇子交給他的?”段小方指了指金在水,大聲地詢問著站在老者身後的那群人。
“是我。”一個中年人向前大跨一步,來到段小方麵前。
此時金在水也認出他來,的確就是那天他遇上的那個人。
“小兄弟,連累你了。”等他趕到秋方堂的時候,發現他們已經去黑扇門了,於是快馬加鞭的趕了回來。
“還知道這是連累?哼!”段小方冷笑一聲,“老先生,你的徒弟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不顧連累他人性命,強逼良民代為受苦,今天一定要給我一個交代。”
“我又沒有受重傷,不要為難別人。”聽段小方的意思似乎要找人家麻煩。
“這不是為難,這是告戒,今天還好你沒有事,要是為此把命都送了,我豈不是要跟著去跳海?”段小方說得輕鬆,在場的人聽得麵麵相覷。
隻有金在水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麼,臉慢慢地紅了起來,可是……討厭!聽起來他根本不是心甘情願的!
“那你說要到底要怎麼辦?少五現在已經受了重傷。”若是段小方在要求皮肉之苦的話,恐怕他會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