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老神在在的沒有動,倒是甜甜驚慌失措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抓過一旁的衣服就往身上穿。
做她這個行業,遇見母老虎的情況時常發生,打耳光拽頭發…女人撒潑總歸是可怕的,雖然她也是女人,可還是要為這個物種默哀三秒鍾。
一個女人連自己的丈夫都看不住,難道還要指著她們把送上門的金主往外推麼?
嘖嘖,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為了避免太過於難堪的場景發生,最好還是不要赤身裸體。
挨揍也要挨的體麵。
甜甜著急,“蘇先生,你怎麼還不起!門都要撞開了!”
蘇慕躺在那裏閉目養神,似乎還很享受,“起?這裏是三樓,難道還能跳下去?”
甜甜總感覺眼皮子跳,好看的小臉也急成了肉包子,“那也不能眼睜睜等人來抓呀!”
“你放心,一會兒她要是打你,一巴掌一萬,輕傷十萬。”
甜甜也是典型的要命不要錢,舔舔唇,找了個讓自己放鬆的話題,強笑道:“那…我一會兒可得主動把臉遞過去,就是不知道我得挨多少巴掌才能讓蘇先生傾家蕩產。”
蘇慕勾唇,“你努力,多來勾引我幾次就會如願。”
甜甜噗嗤一聲笑了,還沒等止住笑容。
臥室門就被踢開了。
程諾站在門口,抿著唇,冷笑。
那眼神跟冰刀子似的,將甜甜從上到下打量了一個遍。
好一個狐媚子,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甜甜明明穿著衣服,可被她一看就像被剝光了皮的大蝦似的,她拽著衣角不知所措,門口有保鏢守著,想出去…還是跳樓更簡單些。
索性低著頭不說話,要打要罵悉聽尊便。
蘇慕有些不適應突如其來的強光,眯著眼睛裸著上半身下了床,連看都沒一眼,晃著高大的身子進了衛生間。
程諾一夜未睡,頭昏腦漲的還要來抓丈夫的奸,那心情可想而知。
“蘇慕!你眼裏還有沒有我!”
蘇慕停在浴室門口,嘲諷的笑笑,“你是我的太太,除了你,我眼裏哪裏還容得下旁人。”
程諾紅著眼睛,雙手扶著孕肚,哀婉非常,“我到底哪裏做的不好,你要用出軌來懲罰我。”
“懲罰你?嗬,你想多了。你不知道男人出軌就像那偷腥的貓,有一就有二麼!”
沒錯,他蘇慕可以出軌你程諾,為什麼就不能出軌其他女人,這樣才對得起他的本性。
程諾看著緊閉的浴室門,泫然欲泣。
她拿自己的男人無可奈何,隻好把氣撒在甜甜的身上,反手就是一個巴掌。
甜甜被打的撲到在床,剛要說話,塗著大紅色豆蔻的指甲,就深深的掐住了她的下巴。
程諾麵容猙獰扭曲,低低的冷笑道:“賤人,你不是喜歡賣麼,我今天就讓你賣個夠!賣到你這輩看見男人的老二就想吐!”
甜甜出道這麼些年見過不少風浪,帶著保鏢來抓奸的也不是沒有,她眼神下移看向程諾的肚子,原來還是個孕肚,怪不得火氣那麼大。
她捂著臉,為自己爭辯,“這位太太,請您說話不要那麼難聽,人生來就有貴賤,但凡有點活路,誰又願意做這個下賤的工作。”
“那是你的事情,你勾引了我的丈夫,那就是我的事情,你還是想想自己的身後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