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妤的臉白了白,哪怕明知道兩人是假結婚,可是心裏仍然不舒服,畢竟她是真心喜歡他的,這種感覺就像吞了蒼蠅。
楚清歡當然要護著陳妤,冷冷的道:“吳小姐醉的不清,說什麼胡話,還是清醒清醒的好。”
“哈哈哈,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楚狐狸精啊,怎麼?見不得閨蜜被欺負?想必她能懷上可人的孩子,你功不可沒吧!你們閨蜜倒是好手段,勾引起男人來…嗬嗬…佩服!”
“你嘴巴放幹淨點!在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這場酒宴注定了不歡而散,白嚴虎氣的險些炸了肺,他捂著胸口,“這個混賬,不把她丟出去,還等什麼!”
白可心可不管那些,敢來她哥哥的婚禮上攪局,那就不是什麼好人,她也犯不上有禮相待,還不等楚清歡動怒,拿起一杯酒水直接潑了過去,“歡歡姐,和她這種人犯不上做口舌之爭。吳小姐,這裏不歡迎你,我白家也不可能娶你這種女人進門,哪裏來的滾回哪裏去!”
侍應生卻不敢上前,他的臉上剛剛挨了一巴掌,被鑽戒刮那麼一下,火辣辣的疼,對付潑婦還得請安保出麵!
吳桐徹底耍起了酒瘋,瘋瘋癲癲的又是哭又是笑,她站在凳子上,拿著酒瓶比劃,誰敢上前她就拿盤子砸誰。
陳斌和張霞哪見過這種陣仗,拉著女兒的手,想要問個究竟。
陳妤白著臉,“爸,媽,這個女人是個瘋子,你們不要聽她的。這事,等以後我慢慢和你們說。”
今天白家娶媳,雖然沒有大敲鑼鼓,可酒店的老板和白老虎都是多年的鐵關係,自然做了最周密的安排,也不容許有人在婚禮上搗亂。
三四個如狼似虎的保鏢快速走了過來,“白少,讓您受驚了,我們這就處理無關人員。”
吳桐卻借著酒力,撕心裂肺的吼,“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可人,你就看著他們這麼欺負我嗎。”
白可人已經麻木了,不知道是怎樣的一種心情,酸的苦的澀的,就是沒有甜的,他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喜歡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女人。
媽的,他的眼睛一定長在腚上了!
吳桐連抓帶踹,嘴被保鏢捂著了,隻能嗚嗚著。
陸宸遠拍拍兄弟的肩膀,讓他善後照顧好陳妤,他則跟在保鏢的後麵,出了酒店富麗堂皇的大門,看著摔倒在腳下的吳桐,居高臨下的道:“吳桐,你把老吳家的臉都丟盡了。”
“遠哥哥,我愛的男人,愛我的男人,都離我而去了,我還要什麼臉!遠哥哥,我到底哪裏不好,你們都要嫌棄我?”
“你哪裏不好?吳桐,你連心都跟著壞掉了,你應該問問你還有哪裏是好的。”
“可我愛你的心從來沒變!”
“你的愛我要不起,這麼多年在國外,自己做過什麼,心裏清楚,沒必要讓人把話說的太直白。我也好,可人也好,你要是在作妖,小心我讓你吳家名聲掃地!”
“哈哈,你們男人果然都是冷血動物…冷血!陸宸遠,我恨你!”
恨不得同你一起去死!
陸宸遠懶得在多費唇舌,對保鏢道:“麻煩你送吳小姐回家!”
保鏢趕忙應是,“陸先生,您放心,我一定親自看著吳小姐進家門。”
出了這檔子事,白嚴虎身體不舒服放下碗筷沉著臉離席,楊雯琪體貼的拉著親家一起上了車。
出了這檔子事,他們老白家理虧,確實應該給親家一個交待!
該走的都走了,最後現場隻剩下幾個年輕人。
白可人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又覺得沒有必要去解釋什麼。
白可心卷著袖子,善解人意的道:“哥,你和嫂子也先走吧,這裏我留下來善後。”
白可人也沒客氣,實在是看陳妤臉色不對,擔心她身體不舒服。
回去的路上都沒有說話,白可人開著車瞧了陳妤一眼,見她張著嘴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忍不住好奇道:“你這是在畫圈圈詛咒誰嗎?”
“你以為是演電視劇?還是覺得我無聊到了那種癡傻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