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嚴獅今年五十七歲,靜默的坐在沙發上,很像一隻蓄勢待發的雄獅,沒有丁點的老態。
“爸,您這麼急的讓我回來,發生什麼事了?”白可以脫掉外套,在父親的對麵坐下來。
白嚴獅厲眸開瞌,抿緊的厚實嘴唇微啟,“那隻老虎病了,我找人去證實過,他已經病入膏肓,隻不過還在瞞著。”
白可以身子僵了僵,以他對父親的多年了解,不難猜出他的意思,“爸,您的意思是對白氏動手?”
“我就是白氏!你明天開始暗地裏拜訪所有股東,白老虎病重,他比我強,他的兒子卻不如我的兒子,那些股東不是瞎的!我要送他一程。”
趁他病要他命!
“爸,二叔將消息封閉的死死的,您是怎麼知道的?”
“這你別管,做好你自己該做的事情。”
白嚴獅惜字如金,說完該說的話再次閉上了眼睛,腰背挺直,可能隻有那滿頭花白的頭發和額頭上的橫紋才能看出歲月在老人身上留下的痕跡。
他老了,沒有了激流勇進的進取心,他已沒了銳氣,卻念念不忘當年的敗退,那是恥辱、必須要雪恥!
白可以起身,定定的看了父親好幾眼。
“爸,有時間,去找二叔喝兩杯吧!”
白嚴獅虎軀大震,眼皮顫了顫,對兒子揮揮手。
獅虎在親如兄弟,也是要征伐吃肉的!
~
夜裏刮起了強勁的北風,漫天黑雲滾動,大有暴雨傾盆之勢。
陸宸遠和楚清歡是踩著淩晨十二點的鍾聲進的家門。
別墅內很安靜,隻有掛鍾在滴答滴答的響著,很有韻味。
壁燈亮著熒黃色的光,照在歸家人的身上,投下一片溫暖的光暈。
“張媽哪去了?”楚清歡放輕了換鞋的動作,抬頭望了一眼張媽的房間,以前不管多晚,隻要主人家沒有回來,她都會在客廳等著的。
陸宸遠的眸色閃了閃,去夜宴前他把張媽送走了,他可不希望兩人解決情感問題時家裏有第三人存在!他沒有言明,而是笑道:“太晚了,應該是睡了。”
楚清歡將信將疑的點點頭,她今天接收的信息量比較大,不是很想單獨麵對陸宸遠。
“你先上去吧,我看會兒電視。”晚上喝了酒,腦袋裏很是空明,哪怕現在躺到床上,也一定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反倒難受。
“好,我一會兒下來陪你。”陸宸遠揉亂她的青絲,留下身姿挺拔的寬厚背影。
楚清歡繃緊的神經鬆了鬆,用力將自己扔進沙發裏,長出了一口氣。
她縮在沙發裏,看著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地方,說不清心裏是什麼滋味,好似打翻了五味雜陳,酸甜苦辣鹹統統湧上心頭。
陸宸遠,明明人剛剛離開視線,卻依舊不由自己的去想和他有關的事情。
比如說愛,比如說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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