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連忙轉身,看著丫鬟臉上再次浮現要哭的神色,蘇音不由嘴角一撇,沒好氣的說道,“有圍棋子嗎?”
“有有有。”丫鬟見她不是想出去,而是問她要東西,當即她也不管聽沒聽清,就連連點頭答應道。
隻要蘇音不想著出去,就算是她想要太陽,她也得想辦法,給她摘下來不成!
“找到就給我送進來吧。”說完,蘇音頭也不回的就重新走進了屋內。
沒一會兒,也不知道丫鬟是從哪找來的圍棋子,竟然還是上好的和田玉做的。
蘇音雖然不識貨,但是活了這麼久,一些眼力價還是有的。
於是,她讓丫鬟把棋盤找出來,在餐桌上放好,她就自娛自樂的玩了起來,直到月亮高掛,大概八九點的樣子,賀子燁才從屋外,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
“沒想到都統夫人的雅致這麼好啊?居然還自己玩起圍棋來了。”賀子燁將身上的大衣脫下來,遞給丫鬟,自己穿著一身帶著夜間涼氣的綠色軍裝,就走到了蘇音的身旁,坐下。
這白玉圍棋子還是夏文浩在他生日的時候送給他的,雖然平常沒有什麼時間玩,但是在閑暇之餘,他還是會和夏文浩兩人,一邊悠閑的下著圍棋,一邊討論著淩鼎城和寧康城的戰況。
而現在,看著蘇音若無其事的拿著他的圍棋子,悠閑的在他的地盤上下著圍棋,這感覺還真是不怎麼美好啊!
蘇音丟下手中的白子,扭頭對著身旁的賀子燁,挑釁道,“會下嗎?”
“怎麼?就憑你這爛棋藝,也想和我過幾招?”賀子燁不屑冷嗤,看都不看棋盤一眼,就對她極度自負的說道,“如果你想憑借下圍棋,就讓老子放了你的話,那老子還是勸你算了!畢竟,把一個女人逼哭,這可不是我的愛好。”
“把你逼哭,是我的愛好!”蘇音想都不想的就接著說道。
“臭女人,你說什麼?!”逼哭兩個字,可真是又戳中了賀子燁那根驕傲自負的神經。
隻見他,雙手猛地拍在桌麵上,一個站起,就雙手緊攥著蘇音的衣領,暴怒道,“你想逼哭我?老子告訴你,想都不要想!”
蘇音眼皮一跳,雙手用力的掰著賀子燁的兩隻大手,“鬆開。”
賀子燁眉毛一揚,語氣極為囂張,“憑什麼你讓老子鬆開,老子就鬆開?那老子豈不是太沒麵子了?不鬆!”
蘇音頭痛扶額,“你鬆手,我跟你有話說。”
“什麼話?”賀子燁一頓,手勁一懈,不過還是沒有鬆開。
蘇音在感受到脖頸部,不再有被勒的感覺後,頓時雙手抓著自己的衣領,使勁一拽,就將自己的脖子從賀子燁的那雙大手中,解救了出來。
深吸一口氣,蘇音不疾不徐的端起一旁的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小口,在舒緩了脖子的不適後,才麵容淡淡的說道,“我想在寧康城,自由活動。”
“不行!”賀子燁一口拒絕,隨後重新坐在凳子上,一臉譏諷的對著她,嗤笑道,“我還以為,你真就那麼淡定,對司空驥的到來一點都不感到高興呢,沒想到這才過了多長時間啊,居然就忍不住了。潭蘇音啊潭蘇音,你以為我大帥府就是那麼好來的地方,能夠讓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你做夢!”
如此一想,連忙轉身,看著丫鬟臉上再次浮現要哭的神色,蘇音不由嘴角一撇,沒好氣的說道,“有圍棋子嗎?”
“有有有。”丫鬟見她不是想出去,而是問她要東西,當即她也不管聽沒聽清,就連連點頭答應道。
隻要蘇音不想著出去,就算是她想要太陽,她也得想辦法,給她摘下來不成!
“找到就給我送進來吧。”說完,蘇音頭也不回的就重新走進了屋內。
沒一會兒,也不知道丫鬟是從哪找來的圍棋子,竟然還是上好的和田玉做的。
蘇音雖然不識貨,但是活了這麼久,一些眼力價還是有的。
於是,她讓丫鬟把棋盤找出來,在餐桌上放好,她就自娛自樂的玩了起來,直到月亮高掛,大概八九點的樣子,賀子燁才從屋外,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
“沒想到都統夫人的雅致這麼好啊?居然還自己玩起圍棋來了。”賀子燁將身上的大衣脫下來,遞給丫鬟,自己穿著一身帶著夜間涼氣的綠色軍裝,就走到了蘇音的身旁,坐下。
這白玉圍棋子還是夏文浩在他生日的時候送給他的,雖然平常沒有什麼時間玩,但是在閑暇之餘,他還是會和夏文浩兩人,一邊悠閑的下著圍棋,一邊討論著淩鼎城和寧康城的戰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