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諾斜倚著門框,喝了一口罐裝綠茶,見他一臉“我老婆跟別人跑了我心情很差”的表情,忍不住叫道:“嗨,恭彌!”

委員長恍若未聞。

迪諾走到他身邊坐下,又喝了一口茶,道:“小鳶是回中國了吧?”

……跳馬,你敢不敢不要這麼一針見血。◎思◎兔◎在◎線◎閱◎讀◎

委員長銀灰色的眼珠子轉到眼角,冷冷地瞥了某人一眼。

“她走之前都沒有跟你說一聲?”迪諾不理會他警告的眼神,繼續說道。

委員長忍無可忍,抽出浮萍拐偷襲說得很開心的某人,好在迪諾在開口前就做好了打一架的準備,他往後一仰,輕鬆躲過了雲雀的突擊。

迪諾順勢雙手撐地,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取下腰間的長鞭,笑道:“看你這激烈的反應,難道我都說對了?”

雲雀筆直地站著,手握浮萍拐橫在身前,他蹙起眉峰,冷聲問:“你調查了?”

“恩?”迪諾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沒有,我是根據你這幾天的表現猜的哦。”

相信你才有鬼,你這麼能猜為什麼不去預測世界杯。

委員長懶得跟他廢話,兩步上前一拐子橫劈過去。

“嗨嗨,恭彌,今天已經打了一天了,你不累我還累得慌,我可以拒絕加時賽嗎?”迪諾一味躲避著。

委員長不理他。

“你先聽我說嘛,”迪諾一邊躲避一邊無奈地說,“小鳶本來就沒什麼朋友,何況這裏又是十年後的世界,她就算要走,能去的地方也隻有中國,中國哪個地方也很好猜,應該是她的家鄉……啊,你看了我一眼,說明我又猜對了。如果她是在日本的話,你能容忍她一個人在外麵跑這麼多天?肯定早把她提溜回來了。”

雲雀聽著,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

迪諾露出了然的笑容,又道:“至於她走之前沒有跟你說……我覺得她如果提前給你說了會是兩個結果,一是你不準她回去把她關起來,二是你跟她一起回去,現在既然你還在這裏,而她回去了,就說明她是趁你們不注意的時候一個人偷偷溜走的,你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對不對?”

雲雀停下動作,沉默了一會兒,冷哼一聲,道:“那又怎樣?”

語氣一如既往的生硬,卻沒有用眼神咬殺他。

嘖,青春期的少年少女們。

迪諾搖搖頭,見他沒有要打下去的意思了,才湊過去,笑眯眯地問:“恭彌,你喜歡小鳶嗎?”

委員長聞言,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目光裏充滿了蔑視。

……這個眼神是神馬意思啊喂!

考慮到眼前的問題少年腦子裏大概全是肌肉,一天到晚想的不是咬殺就是並中可能不知道喜歡是什麼意思,但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會直接問“什麼是喜歡”這麼白目的問題,所以隻能擺出一副高貴冷豔的姿態……

自認非常了解委員長的迪諾先生讚同了自己的猜測,他換了一種詢問方式:“這麼說吧,恭彌,你是怎麼看待小鳶的?”

委員長不假思索地回答:“草食動物。”

……這麼大眾化的定義。

迪諾覺得自己在風中淩亂了,難道他猜錯了?其實雲雀他對尹鳶……不是他想的那樣?

“是我的。”委員長強調道。

……於是這兩句話合起來就是“她是我的草食動物”。

這麼明顯的答案。

原來剛才那個充滿蔑視的眼神不是為了掩飾委員長的無知而是在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