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員長的話音剛落,尹鳶就聽到一個尖尖細細的嗓音歡脫地喊了兩聲“雲雀”——是雲豆啊,它現在應該坐在委員長頭頂拍翅膀吧。
尹鳶思考了一下,很爽快地叫道:“雲雀。”
委員長的眸光和軟了許多,他低聲應道:“恩。”
“今天跟沢田在一起的一個小嬰兒,和我長得很像。”
“小嬰兒?是Arcobaleno之一嗎?”
“恩。”
“和你很像?那一定很有趣,真想見一見他。”
“有……機會的。”
……
第二天早上,卻沒有在校門口看到委員長的身影。
手機忘家裏了,她有又不好意思去問草壁哲矢,揣著一肚子疑問過了一個上午,尹鳶習慣性地提著飯盒到了天台。
推開門,就看到某個原以為今天不會出現的家夥坐在老位置,他單手撐地,麵無表情地望著並盛島的方向,微風揚起了他的發絲的衣袖。
尹鳶正想問他上午去了哪裏,卻看到他黑色的外套上麵好多灰,臉上也有一些傷。
……委員長這是腳滑掉進了泥地裏嗎?
尹鳶放下飯盒走過去,仔細地看著他。
委員長長眉一擰,不耐煩地把頭轉到了一邊。
傷得挺重的。
這些傷不像是在泥地裏蹭出來的,難道委員長一大早又去端了個犯罪團夥?哪個犯罪團夥這麼強勁能把委員長傷成這個樣子?
尹鳶輕輕呼了一口氣,到接待室拿了醫藥箱上來。
蹲在委員長麵前,尹鳶取出消毒噴霧和棉簽,吩咐道:“把臉轉過來。”
真是的,自從認識了委員長,她都快變成包紮專業戶了。
“不要。”委員長非但不從,反而偏到了更遠的地方。
“別鬧,你的傷不處理容易感染的。”尹鳶往前湊了一點,鍥而不舍地想用麵前擦掉他傷口旁邊的灰。
眼看著棉簽快碰到他的臉了,委員長忽然揮手把尹鳶的手打到一邊。
尹鳶是蹲著的,因為委員長的不配合,她又往前傾了一些,這個姿勢本就讓她蹲得不太穩當,委員長這一揮又帶了點力道,一時間,不僅尹鳶拿著的棉簽掉了,她自己也摔倒了,還碰翻了一邊的醫藥箱。
醫藥箱裏花花綠綠的藥盒子散了一地,幾瓶藥水也滾了出來。
尹鳶坐在地上,長發落下擋住她的臉,看不清她的表情。
委員長這才回過神來,看看似乎在發呆的尹鳶,有點怔愣。
過了一會,尹鳶默默地爬起來,把東西收拾好,拉開天台的門。
“去哪裏?”委員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難得的有些無措。
“恩?我把醫藥箱放回接待室。”尹鳶頭也不回地說。
陰晴不定,喜怒無常……這種難以捉摸的性格。
尹鳶走得很急,她又不看路,一不小心和某人迎麵撞上。
她還在發愣,被撞到的人反而一疊聲地向她道歉:“尹鳶同學?對不起,沒傷到你吧?”
這個聲音……是草壁哲矢啊。
對,就是這個稱呼,不是什麼夫人,不是什麼尹鳶小姐,隻是尹鳶同學就好了。
尹鳶搖了搖頭,又對他欠了欠身子,加緊步子離開了。
草壁哲矢看著尹鳶匆匆離開的背影摸了摸下巴——
嘖,準委員長夫人還真是難以捉摸,委員長,你還扛得住嗎?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早安~~~沒錯現在作死君應該是在車站候車了~~~到學校要四個多小時啊(一臉血)一想到學校裏麵沒有網我就想吐血三升而亡Orz
好歹也是拚命寫出來的存稿大家不要因為人家不在就霸王銀家,銀家會用爪機回複留言的,恩,如果流量Hold住的話QAQ↑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