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的沢田連手上的東西掉了都不知道,他很無力地勸著架:“你們在做什麼啊?雲雀前輩,骸!”
這個狀況有點詭異啊,尹鳶不明就裏,但也清楚現在的局麵不是設下陰謀的人想要的結果。她拍著又幹又痛的胸口,捂著嘴咳嗽了幾聲。
沢田忙小跑過來,一臉擔憂地說:“尹鳶學姐?沒事吧?臉色看起來好糟糕。”
尹鳶虛弱地搖搖頭。
而雲雀和鳳梨頭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打得好不熱鬧,還因為出現了妨礙者,跟鳳梨頭兩個人跑到了小樹林裏。
從頭到尾,都沒有注意過這邊。
奇怪的人越來越多,憑空冒出一個穿著盔甲的章魚,刀疤男和溜溜球男也從建築物裏躥了出來……
事情這麼混亂,尹鳶卻沒有半點關注的心思,她抱著雙腿,把頭埋進雙膝之間。
真是的,她是傻逼嗎?還是發燒把腦子燒化了?明明都叫她不要管了,她幹什麼還要眼巴巴地跟過來。
她又有什麼資格管呢?
什麼十年後結婚了,一直到現在都不清楚為什麼會結婚,也許就隻是在國內過得太傷心了所以答應一個外國人的求婚,給自己一個逃避的機會。
什麼十年後是相愛的,現在連互相喜歡的苗頭都沒有,也許在委員長心裏她的地位還沒有雲豆的高。
如果喜歡她的話,怎麼會把她的話當耳旁風呢?
她又,怎麼可能會愛上一個隻顧自己高興不顧她的感受的男人呢?
果然是她……自作多情了吧。
因為十年後的雲雀對她太溫柔,因為十年後的雲雀給她看到了希望,因為十年後的雲雀讓她有被嗬護的感覺,所以才會……害她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在委員長的心裏,沒有什麼比得過並中,比得過跟更強的人交手,比得過一雪前恥。
怪她自己,一時昏了頭,站錯了自己的位置。
好一會兒,四周沒那麼嘈雜了,尹鳶覺得舒服了一點,才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往外走。
“呐,尹鳶!”
尹鳶回頭,叫住她的人是reborn。
“阿綱已經去叫雲雀了,你不等他嗎?”
尹鳶勉強地笑了笑,搖頭道:“不用了。”
說完,她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夕陽灑落大地,橘黃色的光芒拉長了她單薄的影子。
小樹林裏。
沢田攔下委員長和六道骸,雲雀無趣地收了拐,跳過一棵被章魚砸斷的大樹,回頭道:“如果你要代替他和我交手的話,我可以繼續奉陪。”
沢田滿頭冷汗地擺手:“那,那就算了……不過,”他話鋒一轉,語氣帶上了擔憂,“那個,尹鳶學姐她看起來,好像不太好……”
雲雀的目光一沉,走到破敗的建築物外,四處搜尋了一圈,沒有人。
“你在找尹鳶嗎?”
雲雀垂下目光:“啊,小嬰兒。”
“她似乎不太舒服,剛剛先走了。”reborn指了指門口的方向。
一整天沒有吃飯也不覺得餓,但是為了吃藥又不得不吃點什麼,尹鳶給自己下了一碗清湯麵,然後吃了藥直接躺在床上。
睡了一會兒,手機響了起來,尹鳶閉著眼睛接通了電話——
“喂?”
“是我。”
“……”
“已經睡了嗎?”
“恩。”
“那……就這樣吧。”
尹鳶掛斷了電話。
她需要一點時間,好好想一想。
作者有話要說: 生病的妹紙心理是格外脆弱滴~~所以妹紙要跟委員長鬧一鬧別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