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尹鳶發現了一件讓她更抓狂的事……

那個,有沒有誰能告訴她,委員長是什麼時候,站在那裏的?

不不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有沒有看到她的安全褲是白色的?!

與尹鳶尷尬地對視了大約有一分鍾的樣子,雲雀的眼神一凜,一個箭步跨上去,一拐子抽在試圖從背後偷襲尹鳶的某男身上。⑤本⑤作⑤品⑤由⑤思⑤兔⑤在⑤線⑤閱⑤讀⑤網⑤友⑤整⑤理⑤上⑤傳⑤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雲雀行雲流水地解決了三個尚且站著的草食動物,根本不給尹鳶再出手的機會,最後他還很不解氣地把已經倒下了的草食動物又咬殺了一遍,才收了手,撥通了副委員長的電話。

飛機頭少年們以最快的速度聚集在了這條小巷子裏(小巷子表示受寵若驚,平時它一年的人流量都沒有今天一天大啊),然後分工有序地把被咬殺了的草食動物們拖走,副委員長請示了委員長沒有別的指令後,又帶著飛機頭少年們離開了。

尹鳶覺得他們的行動,可以用一句詩來形容“輕輕地,我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恩,隻拖走六頭死豬。

風紀委員們走了,巷子裏就隻留下英雄和美人,一個拍著外套上不存在的灰,一個心虛地望著地麵的坑坑窪窪。

這本來是一個挺唯美的場景,但由於兩個主角的心情都不太唯美,所以氣氛陡然變得詭異起來。

尹鳶的餘光瞟到了委員長的動作,心道:不管戰況多麼激烈,咬殺狂的動作多麼誇張,掛在他肩膀上的外套卻從來沒有落下來過!這有什麼科學依據嗎?還是說這就是傳說中的世界第八大奇跡:並盛風紀委員長肩上永遠不會掉的外套。恩,那第九大奇跡就非並盛風紀委員副委員長嘴上永遠不會掉的的無名草莫屬了……啊!我要怎麼樣才能委婉地問出他剛剛有沒有看到我的白色底褲?

雲雀用餘光瞥了一眼尹鳶身上髒兮兮的校服和臉龐上、手臂上、腿上大片的擦傷……等等,腿什麼的……雲雀輕咳了一下,收回目光:我是該直接以違反風紀(沒有保護好並中校服)為理由把她咬殺了還是該送她去醫院把傷口處理之後再咬殺?恩,我是說,我要怎麼樣才能委婉地告訴她我沒有看到她白色的安全褲?

……

委員長大人,您還是不要開口了。

☆、目標9:

冥思苦想許久無果,兩人不約而同地選擇忽視掉“白色底褲”這個梗。

雲雀冷冷一笑,藏在外套下麵的右手橫到胸`前,露出他手上的浮萍拐,陰慘慘地道:“膽敢放我的鴿子,草食動物,你是有多想被我咬殺?”

恩?放他鴿子?尹鳶給了他一個茫然的眼神,意思是你在說什麼啊我不懂。

雲雀眉頭一挑,強忍著咬殺這個膽敢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女人的衝動(尹鳶攤手:我明明什麼都沒說),聲音又降了幾個調:“每天和我打一場。”

“哦。”尹鳶悶聲應了一下,抬頭困惑地問,“我似乎沒有答應你吧。”

表情無辜得咬殺狂想一拐子敲在她臉上。

“……”

委員長噎住了,貌似事實的確是這樣的,尹鳶那天隻是說“你的提議我會考慮的”,人家完全,完全沒有同意啊。

所以委員長大人,您,自作多情了。

有了這個認知的委員長感覺自己快要控製不住想要瘋狂跳動的眉梢了,他咬緊牙關,一字一頓地問道:“那你考慮好了沒?”

“沒有。”尹鳶幹淨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