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它的性格本就如此歌雅也聳了聳肩,然後走過去輕鬆地抱住了它,在它柔軟的毛上貼臉親密地蹭了蹭,“我回來啦,貝波。”

白熊臉一紅,然後笨拙地擁住她,“歡……歡迎回來。”

“哎嘿!”抱得更加緊,說真的貝波抱起來真的超舒服嗚嗚嗚這份舒適感令人懷念,“今天能讓我抱著睡嗎貝波波我好想你啊TAT。”

貝波更加羞澀,還沒來得及說話,裏屋的門被啪地一聲打開。青年擦拭著手上的血跡,一臉嚴肅地走出來。

“羅!”幾乎和貝波的船長同時喊出,歌雅立馬放開貝波迎了上去,語氣焦急,“路飛君他怎麼樣?”

“……。”

青年看了她一臉,依舊淡然。“能做的事都做了。在手術可控製的範圍內,現在生命已無大礙。——但是,他體內積累了太多疲憊和傷害,還不能保證一定能活下來。”

“這、這樣啊……辛苦你了,羅。”歌雅有些無力地把手搭在青年的手臂上,“……不過無大礙應該還是有希望的……嗯。”

女帝的表情很是擔心,一向高傲的她都沒有居高臨下。

一邊的軍艦探出一個挺眼熟的腦袋,革命軍伊萬科夫。想必軍艦上的海軍都被女帝石化了吧,滿滿一船都是從監獄裏逃出來的人,他們不停地給路飛君說著好話鼓勵他。

人緣可真好啊路飛君。想到女兒島的時候他被女孩子們捏臉的一幕歌雅就忍不住捂住口不讓自己笑出聲。

“……喂。”

羅挑了挑眉。語氣裏有些許的不滿。

“嗯怎麼啦?”還沒反應過來的歌雅抬起頭看向他,笑的一臉純真,“對不起對不起,我隻是想到一些很有趣的事。”

青年不動聲色地皺皺眉,沒說什麼。而此時伊萬科夫也將話頭拋向了他,“說起來,你是草帽boy的朋友嗎?”

“……不是。我也沒有救他的理由,”羅的表情看上去不悅,“如果我的好心讓你感到不安,需要我編些理由麼?”

“不用,誰都有憑直覺做事的時候。”伊萬大方地聳了聳肩,這個對話就到此結束了。

“喂,等等……”

甚平捂著纏滿繃帶的傷口有些吃力地支撐起上半身,“你是……咳……北海的特拉法爾加·羅吧……還有那邊的小姑娘……謝謝你們的救命之恩。”

“誒?請不要放在心上……”

“甚平你這樣會死的!快去睡覺!”伊萬的語氣滿是擔憂。

“咳……我心神不寧,睡不著……”甚平緩著氣,“這次的損失,對我而言不可估量——因此,路飛君心中的感受更是可想而知……他當場暈倒,大概是一種防衛本能……真正令人擔心的,是他醒過來之後……”

甚平聲音裏滿滿的懊悔。

沒想到這個看上去粗獷的大叔心思如此細膩……但他說的的確沒錯……

女帝皺了皺眉,一如往常的高傲,“喂,野獸,你們有電話蟲嗎?”

被指名的貝波立馬陷入了低落,“有的。啊,……有點不好意思。”而後麵兩個人則表達了對此的羨慕之情。

真是的這幾個人的出息……她無奈地歎歎氣,“蛇姬大人想要電話蟲幹什麼?”

“隻要叫來九蛇的船,就可以連同這艘潛水艇一起穿過無風帶。一旦路飛活下來的事被政府知道了必定會派遣追兵……就藏在我們女兒島吧。隻要哀家還是七武海,就能讓他安心休養。”女帝一臉認真。

“說的也是……”歌雅試探地看了一眼身邊的青年,對方一言不發表示了默認。

她愣了一下,有些不解。

……他這是幹什麼,總覺得他好像想說什麼又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