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醫院守了一夜,阿蠻一直陪著我,第二天一早董工就打電話向我彙報,他們撤離的準備工作做的差不多了,我就電話指示讓董工他們先回榮城,不用等我,郝誌文眼下這個情況我走了感覺不太地道,怎麼說我也算是目擊者,郝誌文是當街被打的,這個案子應該不難破,我想等案子破了再走。
一大早郝誌文的老父親就來了,他向我表示了感謝,經過一晚上老人家的情緒穩定了不少。
我在醫院陪著郝誌文的老父親,臨近中午我就接到了唐秘書的電話,電話裏唐秘書跟我說郝誌文的案子不太好破,警方那邊的消息郝誌文出事的地方沒有監控,也沒有找到其他的目擊者,我的口供沒有提供有用的信息。
那天我確實沒有看清行凶者的樣貌,車牌也沒有看清,但郝誌文被打肯定有人看見了的,那附近有不少做生意的店鋪,怎麼會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問到呢?
案子的事有唐秘書盯著,我也不操那份心,上午郝誌文單位來了幾個人探望了一下,中午我請郝誌文的老父親一起吃了飯,老人家隻簡單的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我不想老人家過於傷心,就跟老人家拉起了家長,說著說著我就提到了鍾山阻擊戰。
老人家很詫異,我就跟他說了是郝誌文告訴我的。
“誌文這孩子從小就聽話,從小我就經常跟他說鍾山的事,這孩子把我的話一直記在心裏呢。”老人家伸手抹了一下眼睛。
“老人家,我想請問,您認識一個叫王富貴的人嗎?”我問道。
“王富貴……”老人家露出沉思的表情。
“對,也是一個老大爺,也參加過鍾山阻擊戰,那時候他是……”我就把王爺爺的資料說了一下,王爺爺跟我提過幾次他部隊的番號,那會王爺爺是當連長的。
“王連長!對!王連長的名字就叫王富貴啊!”郝誌文的父親激動的道。
“您真的認識?”我也激動的道。
“當然認識,那會我在團部,王連長的樣子我還記得呢!”老人家很肯定的說道。
“太不容易,王爺爺前陣子還來過鍾山的,他不知道您就住在潛山縣城嗎?”我問。
“沒人知道我在這,我這把老骨頭能活到今天算老天爺給麵子了!”郝老爺子擺了擺手。
我就想起郝誌文說話的話,郝老爺子真的是太低調了,他一直守著鍾山卻不讓人知道,真的是無欲無求。
“這都多少年了……”郝老爺子感慨了一句,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緬懷的神情。
吃完午飯我和郝老又回了醫院,郝誌文還是沒醒,抽了一個空我就給王爺爺打了一個電話,郝誌文父子想低調,我卻不這麼想,王爺爺和郝老既然是戰友,那就應該彼此知道,王爺爺的性子我了解,他如果知道還有一個老戰友在潛山,一定很高興。
我打給王爺爺的電話是柳叔接的,王爺爺正好還沒午休,柳叔就把電話轉給了王爺爺。
我在醫院守了一夜,阿蠻一直陪著我,第二天一早董工就打電話向我彙報,他們撤離的準備工作做的差不多了,我就電話指示讓董工他們先回榮城,不用等我,郝誌文眼下這個情況我走了感覺不太地道,怎麼說我也算是目擊者,郝誌文是當街被打的,這個案子應該不難破,我想等案子破了再走。
一大早郝誌文的老父親就來了,他向我表示了感謝,經過一晚上老人家的情緒穩定了不少。
我在醫院陪著郝誌文的老父親,臨近中午我就接到了唐秘書的電話,電話裏唐秘書跟我說郝誌文的案子不太好破,警方那邊的消息郝誌文出事的地方沒有監控,也沒有找到其他的目擊者,我的口供沒有提供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