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誌文的身份不過是縣黨史文化館一名普通的幹事,身份擺在那裏,他問的這句話確實跟他身份有些不符。
“沒有什麼麻煩,郝大哥不要多想。”我還是客氣的回了句。
“是不是白石礦的事影響到你們了。”郝誌文竟然追問道。
我尷尬了一下,我沒想到郝誌文竟然也是消息靈通,但這件事我沒必要跟他說,這裏麵牽扯的事太多了。
“郝大哥,我們今天呢就是爬山遊玩,不談工作。”我推了一招太極。
“我知道王總肯定是在擔心潛山縣的投資環境,這兩天白石礦確實也鬧的不像話,潛山縣是貧困縣,為什麼總有人不希望它好呢!”郝誌文顯得很生氣!
我愣了一下,郝誌文的態度讓我不解,他的身份其實不應該說這樣的話。
“王總,您可能覺得奇怪,為什麼我會說這樣的話,也不瞞您,以前就有投資商來我們這裏考察,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放棄了,我是看在眼裏幹著急啊,以前那些投資商我接觸不到,這次難得能跟王總打上交道,難眠心急了些!”郝誌文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很快就解釋了。
“郝大哥,你應該去招商局工作,你的工作熱情還是很好的。”我半開玩笑的說了句。
“我從小在潛山長大,做為一個潛山人,我覺得自豪,雖然我們窮,但潛山是我的家鄉,有誰不愛自己的家鄉呢!”郝誌文很認真的說道。
郝誌文眼神裏充滿了一種虔誠,我不太理解那裏麵包涵著什麼,但郝誌文信徒般的表情還有貌似天真的話語,讓我肅然起敬,一個熱愛自己家鄉的人是不應該被嘲笑的。
“郝大哥,對不起,我不是笑話你,真的……”我歉意的說道。
“沒關係王總,是我自己激動了,我知道您肯定是想放棄,我能求你再好好考慮一下嗎,我知道您是一個做實事的人,您剛來潛山就已經開始工作了,您比以前那些投資商更實在,我是真的不想您被其他事情影響了。”郝誌文很誠懇的說道。
我笑了笑,郝誌文對家鄉的一片拳拳之心我是敬佩的,但他某些方麵又確實很天真。
“郝大哥,您對潛山的感情讓我敬佩。”我由衷的說了句。
“王總您問過我鍾山阻擊戰的事,那天您問我的時候我心裏非常的高興,像您這樣成功的企業家,又這麼年輕,知道這些是很不容易的,其實像我們這樣的革命老區非常需要像您這樣的企業家,老區人民活的很苦啊,咱們不能寒了他們的心。”郝誌文鄭重的說道。
這個話題有點沉重了,有點不好回,我隻能點了點頭。
“王總我也不怕您笑話,我對潛山,特別是鍾山,有一種很特殊的感情,所以我一直有一個心願,在我有生之年讓更多的世人知道鍾山,知道鍾山曾經對革命作出的貢獻。”郝誌文有點激動起來。
“郝大哥,您的想法真的挺好的,鍾山確實是個好地方。”麵對一個有虔誠信仰的人,我也隻能敬佩了。
郝誌文的身份不過是縣黨史文化館一名普通的幹事,身份擺在那裏,他問的這句話確實跟他身份有些不符。
“沒有什麼麻煩,郝大哥不要多想。”我還是客氣的回了句。
“是不是白石礦的事影響到你們了。”郝誌文竟然追問道。
我尷尬了一下,我沒想到郝誌文竟然也是消息靈通,但這件事我沒必要跟他說,這裏麵牽扯的事太多了。
“郝大哥,我們今天呢就是爬山遊玩,不談工作。”我推了一招太極。
“我知道王總肯定是在擔心潛山縣的投資環境,這兩天白石礦確實也鬧的不像話,潛山縣是貧困縣,為什麼總有人不希望它好呢!”郝誌文顯得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