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歎了口氣,有點不理解的看了我一眼:“王老板,您這麼大個老板,可惜了。”
“人都是一樣的,沒什麼可惜的。”我轉身就走。
我和六哥坐出租車到了一處會所,孟青遠晚上會在這裏做桑拿,六哥之前已經辦了這會所的會員卡,下了車我們沒進會所,我們在會所對麵的咖啡館坐了下來,我們是要確定孟青遠會來。
我們的座位靠著窗,正好能看清會所大門,我點了兩杯咖啡,一邊觀察著會所一般拿起杯子慢慢的喝著,六哥一口沒動。
“不愛喝咖啡?”我問了句。
“苦的很,喝不慣。”六哥回了句,六哥的手時不時就往懷裏摸一下,我知道六哥肯定是帶了家夥。
坐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我就看見一輛銀色的奔馳停在了會所門口。
“姓孟的來了。”六哥輕輕說了句。
我的目光透過窗子往會所門口看,奔馳車停穩,車上下來一個人,孟青遠!我一眼就認了出來,雖然幾年沒見了,孟青遠的樣子沒什麼變化,隻是氣派更足了,以前他是我媽的跟班,現在也坐上大奔了,剛才下車還是司機給開的門。
我眼睛盯著孟青遠看,孟青遠下了車徑直走進了會所,司機留在了外麵。
“我們可以進去了。”六哥冷聲說了句。
“再等等。”我回了句。
又過了十分鍾,我站了起來。
“走吧。”我衝六哥說了句。
我們從咖啡館出來,然後朝會所走去,很順利我們進了會所,然後換了衣服。
六哥對會所很熟,我跟著六哥往桑拿部走,六哥手裏抓著塊卷起的毛巾,毛巾裏是一把匕首,換衣服的時候我看見了,刀子很鋒利,刀刃閃著寒光,六哥表情很冷,眼神也很嚇人,他的身體有點繃起來,走路的時候拿著毛巾的胳膊完全沒有擺動。
會所裏人並不多,隻有寥寥幾個裹著浴袍的客人,我跟著六哥到了桑拿房,我頭上包了一條毛巾,我故意用毛巾遮了臉,我怕意外撞見孟青遠。
溫泉池一端,有五間桑拿房,整個桑拿部都沒有人,或許因為時間還早,也或許這會所原本客人就不多,幾間桑拿房的門都是關著的。
六哥看了我一眼,說了句:“我去看看。”
六哥朝桑拿房走去,我的心忽然就“呯呯”跳了起來!
桑拿房門上是有玻璃的,六哥一間一間的看,忽然六哥推開一間桑拿房的門,走了進去。
我深吸了口氣,朝那間桑拿房走去!
我伸手推門,桑拿房的門都是不能鎖的,一推就開,桑拿房裏躺著一個人,臉上蒙著毛巾,六哥坐著,見我進門,六哥伸手悄悄一指地上躺著的人。
我點了點頭。
六哥站了起來,他甩了甩拿著毛巾的胳膊。
我盯著地上的人,看不到臉,但六哥確認過了,應該就是孟青遠了。
六哥已經在拆毛巾了,六哥的動作很慢,眼睛也一直盯著地上的孟青遠。
“吱呀!”忽然一聲輕響,門外走進來兩個人。
六哥歎了口氣,有點不理解的看了我一眼:“王老板,您這麼大個老板,可惜了。”
“人都是一樣的,沒什麼可惜的。”我轉身就走。
我和六哥坐出租車到了一處會所,孟青遠晚上會在這裏做桑拿,六哥之前已經辦了這會所的會員卡,下了車我們沒進會所,我們在會所對麵的咖啡館坐了下來,我們是要確定孟青遠會來。
我們的座位靠著窗,正好能看清會所大門,我點了兩杯咖啡,一邊觀察著會所一般拿起杯子慢慢的喝著,六哥一口沒動。
“不愛喝咖啡?”我問了句。
“苦的很,喝不慣。”六哥回了句,六哥的手時不時就往懷裏摸一下,我知道六哥肯定是帶了家夥。
坐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我就看見一輛銀色的奔馳停在了會所門口。
“姓孟的來了。”六哥輕輕說了句。
我的目光透過窗子往會所門口看,奔馳車停穩,車上下來一個人,孟青遠!我一眼就認了出來,雖然幾年沒見了,孟青遠的樣子沒什麼變化,隻是氣派更足了,以前他是我媽的跟班,現在也坐上大奔了,剛才下車還是司機給開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