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說。

“不,不行。”修的聲音帶著哭腔。他原本以為自己坐上來起碼可以順著自己的感受動作,大概會好受一些。誰知到威廉不僅能自己動著腰做著撞擊的動作,還犯規地箍著他,讓他的起伏也不受自己控製。

作為醫生,他知道即使是男性,身體裏也有一點能通過這樣的撞擊和摩攃來感受筷感。但當這種感覺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時,他反而無所適從——太過激烈的感覺順著脊椎爬上去,拉扯著他的大腦和理智,再加上威廉看著他越來越露骨的視線,他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什麼東西從身體裏被擠了出去,另一部分又強勢地插了進來,他就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尖叫著迷失在這劇烈的起伏裏。

最終他繃緊了身子,在威廉的手裏發泄了出來,然後像是被抽走了骨頭似的軟到在威廉的胸膛上。嘿,真是過分,他上衣還好好地穿著呢。修腦子一片混亂,迷迷糊糊地想著。

威廉小幅度地動著腰,用暗沉的眼神看著癱軟在自己懷裏眼神渙散的年輕人,最終將手裏修的那一灘東西,統統抹在修自己的臉上和脖子上。

因為最後是以威廉射在修的身體裏為結束,修不得不扶著自己酸軟的腰進浴室將自己裏外再次清理了個幹淨。

看到修從浴室出來,威廉挽留道:“你就睡在我身邊吧。”

經過劇烈運動之後,修的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他沒有拒絕,直接爬上床躺在威廉身邊,很快就陷入了沉睡。·思·兔·在·線·閱·讀·

威廉笑著低頭親吻年輕人光潔的額頭,低聲說道:“好夢。”

不知是聽見威廉的祝福,還是被威廉的氣息完全包裹,修睡得非常安穩。

從那之後,因為各種原因,修再也沒搬出過威廉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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