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3 / 3)

蘇二更來氣了,“你他媽剛操*我的時候不挺爽的嗎?”

陸訥不服氣道,“你被*操得不也挺爽的,瞧你叫成那樣。”

蘇二一下子覺得麵子有點兒下不來,翻身壓住陸訥,狠聲道,“有膽子再來,哥哥叫你知道厲害!”

陸訥沒跟他較勁兒,反而伸出雙手捧住蘇二的臉,歎了口氣,認真地說:“其實,我本來沒想那麼快跟你發生這種關係。先前不是跟你說需要時間適應嘛,那會兒,我心裏真的挺別扭的,雖然有點兒感覺,但拐不過彎兒來,老覺得,倆男人挺不靠譜的,我就想著,慢慢來吧,我心裏還有個計劃,什麼時候牽手,什麼時候親嘴,咱們一個步驟一個步驟的來,要萬一真不合適,那就算了——”

聽陸訥說起這些,蘇二心裏麵澀澀的,抽了口煙,故意噴在陸訥臉上,“你說你一個男人哪兒那麼多唧唧歪歪的?”說著,將煙放到陸訥嘴邊,陸訥張嘴銜住,吸了一口。兩人你抽一口我抽一口,溫情脈脈的。

一支煙抽完,兩人就親到了一塊兒,口腔裏都是尼古丁幹燥而略苦澀的味道,互相用力吮xī著,灼熱的舌頭勾纏,輕而易舉就給勾出心裏的饞蟲來了,身體挨挨蹭蹭地撩起火來。蘇二的手摸過陸訥十分帶勁兒的腰線,一直摸到富有彈性的臀部,手指卡進臀縫間,被火熱的緊致[tún]瓣夾著,心裏一片火熱。

陸訥的身子卻一僵,一把抓住了蘇二的手,瞪他,“你幹嘛?”

蘇二另一隻手摸著陸訥染上情*欲的眼睛和嘴唇,嘶啞著聲音說:“剛讓了你一回,這回總得讓我來了吧?”蘇二知道,陸訥對他們之間的這段感情挺沒信心的,所以特別被動,直男麼,能理解,自己要不退一步,他們倆永遠不可能進一步。蘇二都想好了,先犧牲一下,下次再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陸訥的臉上頓時劃過窘迫,抓著蘇二的手紋絲不動,舔了舔幹澀的唇,說:“不行,我過不了心裏那個坎兒。”

蘇二誘哄道,“你看我都為你犧牲這麼多了,你為我犧牲一下有什麼關係?我跟你說,其實做下麵挺好的,我保證不讓你疼,讓你舒服得把嗓子都叫啞了。”

任憑蘇二說破嘴皮子,陸訥就是不為所動,最後幹脆故意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將被子一蒙,悶聲悶氣地說:“困了,睡了,明天還早起呢。”

蘇二的一張臉吧嗒一下掛下來,狠狠地推了一下挺屍的陸訥。陸訥一動不動,閉著眼睛打鼾,把蘇二氣得不行,差點兒沒觸犯刑法。

陸訥一開始是裝睡,沒想到後來真睡過去了。蘇二鬱悶得又抽了一支煙,看看陸訥睡得沒心沒肺的樣子,覺得跟這種人計較太不值當了,自己掐了煙,關了燈也躺下睡了。

陸訥在香港待了兩天,沒再見過岑晨,以後也沒再見過,他跟蘇二也從沒談起過有關岑晨的話題,好像這個人從來不曾在他們的生活中存在過。陸訥知道蘇二肯定背著他做過手腳,他那樣的人字典裏從來沒有寬宏大量,睚眥必報才是他的人生準則。不過陸訥一點兒都不擔心岑晨,一是因為本來對這人就沒好感,二是岑晨這樣的人其實生命力特別頑強,他有一種也許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本能,本能地判斷出利弊,本能地見風使舵伏低做小,本能地往上爬。

接下來,陸訥在半個月的時間裏飛了六個城市做宣傳,《情人藤》終於趕在國慶檔的尾聲上映了,老實說,這檔期真不算好,前有兩部好萊塢特效大片,同時上映的有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