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紅酒拿過來,紅色的透明液體在晶瑩的水晶高腳杯裏氤氳出一種別致的誘惑,徐慕斯仰脖把紅酒一口喝盡俯身吻上程果的唇,如數渡到她口中,唇舌的糾纏帶著紅酒的曖昧氣息在口中裏氤氳開來。

他的炙熱埋伏在她身體深處,徐慕斯倒吸一口涼氣按著身體本能的欲*望緩緩地抽*送,她的緊致緊緊地包圍著他,溫熱而美好,徐慕斯看程果微微皺著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才小心翼翼地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彼此的第一次,這個字眼真的很美好,徐慕斯緊緊地摟著程果的肩膀輕輕咬程果小巧而形狀優美的耳垂。

喘熄聲在安靜而偌大的套房裏愈發清晰,程果醉意上來被徐慕斯這樣的撞擊撞得有些頭暈,毫無經驗的二十歲的男人用最原始的方式深入深出,他的每一次撞擊程果都覺得自己快被撞碎了,筷感和疼痛愈發清晰程果很快就有些吃不消了,臉色白了白程果想張口卻覺得酒精讓她頭暈腦脹,終於在徐慕斯即將高*潮的前一秒程果伸手大力推開徐慕斯

一張口就吐了徐慕斯一身……在這種時候,她居然,吐了!

偌大的套房安靜了,程果絞著手指糾結地看著徐慕斯黑了一半的臉色小心翼翼地把自己裹在幸免於難的床單裏,“徐慕斯,我不是故意的,我有些酒精過敏……你不要生氣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時候不早了,我們洗洗睡吧。”

對於輕微潔癖的徐少,這無異於天打雷劈,徐慕斯一言不發黑著臉衝進浴室回頭看了一眼明顯鬆了一口氣的程果同學徐少咬牙切齒隻說了兩個字程果的心肝脾肺腎就被虐到了,他說的是“等著。”

漫漫長夜 ,無心睡眠,程果聽著浴室裏“嘩嘩”的衝水聲膽戰心驚,她怎麼會在那麼關鍵的時刻,吐了!

被壓在床上榨幹了程果同學無語淚先流,事實證明該來的它總會來你丫越投機取巧它就會來得愈發猛烈,第二天早上程果一覺睡到正午,睡醒的時候□的疼讓程果無法忽略,一抬頭就看到徐慕斯那貨衣冠楚楚地坐在陽台的藤椅上,蹺著二郎腿一副慵懶地神色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速地敲著,程果憤懣地大聲咳嗽了一聲,徐慕斯聞言抬頭朝她微微一笑合上筆記本推門走進來,“還疼嗎?”

程果一字一頓,“你、說、呢?”

徐少攤攤手逗炸毛的程果,“我不疼啊。”話音未落就被她撲過來狠狠地抓著手咬了一口,徐慕斯伸手揉揉程果柔軟的長卷發語氣不乏寵溺,“我訂了一家曆史很悠久的餐廳,想不想去嚐嚐?”

事實證明,程果的小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聽到有吃的程果一邊換衣服一邊催促著徐慕斯,走出酒店的時候徐慕斯還是一貫的動作,嫻熟而親昵地攬著程果的肩膀,在程果耳邊說些小笑話,天生不記仇的程果同學很快就忘了昨晚自己是怎麼被某混蛋弄暈的,所謂好了傷疤忘了痛的最高等級就是傷疤還沒好呢就忘了,程果在這方麵屬於後者。

走路的時候腿還是很疼沒什麼力氣程果幾乎整個人都靠在徐慕斯身上,他索性兩手扳著她肩膀,經過一個櫥窗的時候程果側臉看他們留在玻璃窗上的身影。

高高瘦瘦的大男生穿著幹淨清爽的白色帶著黑色花體英文字母的T恤,一排字母下麵是一個色澤鮮豔的水果慕斯,像是手繪上去的,筆觸極其精致,當然是出自程果之手,他們的名字合起來正好是水果慕斯,而簡單的黑色休閑褲被他穿得極富朝氣和英俊。

程果穿著比徐慕斯小兩號的白色T恤,圖案一模一樣,很多時候她都喜歡在這樣的白色T恤上畫上各種圖案,細細地描摹那種幸福,初吻的時候,擁抱的時候,騎單車的時候,寫作業的時候,她喜歡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蜷縮在沙發上慵懶地拿著彩筆在幹淨的白T恤上記錄,那些美好的瞬間定格在衣服上,她穿著它張揚過市像是空氣裏也被渲染上了幸福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