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鋒現在是徹底的沒轍了,他對非洲這邊的森林實在是不太熟。再加上天氣的原因,總不能讓他砍到一顆樹,去觀察年輪吧。現在他徹底的將希望的目光投在了張詡的身上,希望它能夠指出一條明路。
可是當張詡看到塵鋒那希望的目光時,心中一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嘿嘿,塵鋒,你別看我啊。我這個人一向都是路癡,就連在城市裏麵都迷路,別說在這種地方了。所以說,我們無能為力了……唉……唉……塵鋒……你怎麼了……別倒下去……”
聽完了張詡的話之後,塵鋒直接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暈死過去了。經過張詡的一番救治之後,塵鋒總算是醒了過來。而塵鋒醒來的第一句話居然再次讓張詡樂了起來:“張大哥,那你那麼多次的任務都是這麼完成的啊?還有,你是這麼找到我的?”
“嗬嗬,我從來都沒有一個人出過任務。月姐怕我一個人走丟,所以每次出任務都是結伴而行的。而這一次的任務,負責我的就是玲承,當然我們並不是隻有兩人。而找到你,則是意外。”
張詡這一番話說的很中肯,因為他確實是組織中唯一的路盲。不過幸虧他師傅交了他一種特殊的絕技,能夠為同伴留下特殊的線索。能夠讓同伴安全的找到他,不然的話他就悲催了。
知道了張詡的這個優點之後,塵鋒徹底的無語了。一時間兩人四目相瞪,愣是想不出一個解決的好辦法。最後張詡無奈的道:“得了,咱們也別亂走了。在亂走,估計過了年都回不了國,你我兩人還在這裏轉悠。我們就在這裏等玲承順著我留下的痕跡找來吧,否則我們兩就在這裏和自然過年吧!”
塵鋒知道張詡說的是實話,這片森林雖然並不是很大。可是卻沒有絲毫的方向感,指不定走了一天才發現又轉回來了。就算是有太陽也沒用,對著太陽走了走發現太陽居然跑自己左邊去了。如果沒有人來帶他們出去的話,估計他們兩人整的有可能在這片森林中帶上兩三個月。直到塵鋒將這片森林的一樹一草全都記熟,這才有可能出去。
至於張詡,這個倒黴的大哥是指不上了。別看飛刀玩的是出神入化、爐火純青的,可是在認路這一方麵實在是不敢恭維。真實應了那句大實話了:“老天在賜予你一向超脫常人的天賦事,出於公平的原則,往往剝奪了你另外一項能力。”
於是乎,兩人就隻能在這裏等著玲承找來了。不過在接下來的等待時間中,卻出現了不少的小插曲。很多支傭兵或者是特種小隊都無意間的光顧了這裏,並且問候了張詡。這一點也是張詡鬱悶的原因,雖然他的藏身之術很高明。可是在這種地方,卻發現塵鋒這個怪胎居然是個藏身之術的高手。如果說他的藏身之術是大師級的,那麼塵鋒就是宗師級的。
而且還有一點就是塵鋒總是能夠提前發現有人接近,然後就徹底的藏了起來。然後那些精英小隊來到之後,發現隻有張詡一個人,於是乎便認為張詡好捏,就動手了。
但是不一樣的隊伍,可是結局都是一樣的,所有的都死在了這裏。不過隨著時間的慢慢過去,張詡悲哀的發現塵鋒居然和自己學壞了。有的時候,自己本來藏的好好的。可是塵鋒卻會極其淫蕩的首先出手,而且將自己提前暴露。他自己躲在一邊,下黑手。
這天晚上,兩人閑暇無聊之際算了算著幾天他們滅掉的精英小隊,整整十支精英小隊,上百人左右。在與張詡的談話中,塵鋒終於知道了這一次有多少人參加了這次的任務。但是出於某種規定,張詡並沒有告訴塵鋒任務的內容。
出於職業習慣,塵鋒也沒有問。想到這些傭兵,塵鋒就又想起了小吉利,不知道小吉利現在過的好不好。不過稍後就將這樣的念頭拋在了腦後,生死由命富貴在天,不經曆一番磨難如何能夠脫胎換骨。更何況,小吉利是睿智的。他相信,小吉利一定不會讓他失望。
想到這裏,塵鋒不由的又拿出了小吉利離別時交給自己的吊墜。整個吊墜呈現一個圓形,吊墜的本身是一顆散發著柔和光華的紅色寶石。寶石呈現出一個心的形狀,兩邊刻著幾個塵鋒看不懂的文字。
“哎呀,塵鋒你可以啊。居然有這種寶石,看來你們家一定很有錢吧!”忽然旁邊飄來的一句話讓塵鋒一愣,想到了自己的家庭和父母。相比較自己的幾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他們家是最沒錢的。他的家庭隻能算是一般,他的父母也是普通人。
“我的家庭很一般,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