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難講啊!畢竟,帥府出了個不能習武的嫡係。至於那個養女,傳歸傳,這會還真沒人信。如果衛守昊有心踏入官場,以哪種方式,以哪種態度,打聽打聽也是無妨的。

令徐大人萬萬沒想到的是,衛守昊是來請罪的。他遞拜帖、明張揚,絲毫不怕被人打聽,端的就是光明正大。徐大人在偏廳接待了衛守昊,衛守昊上來就給徐大人行大禮。

“徐大人。”

“衛少爺這是為何?快快請起。”

衛守昊跪著不動。“徐大人,在下此番前來,是為了那不爭氣的妹妹。她少不更事,闖下此番大禍,我身為兄長,真是無顏見大人……”

徐大人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事是哪裏跟哪裏。可無論徐大人怎麼拉扯,衛守昊就是不起身。

不管怎麼說,衛三都脫臼了人家兩邊手,你說一邊就好了,還兩邊,解釋起來真費勁。一邊嘛,還可以說‘一不小心’‘腦子發熱’,你兩邊,意圖作案、絕對故意。

反正上輩子,衛守昊處理這些也算是手到擒來,先擺低姿態,再敲打,百試不爽。

“大人,舍妹傷了令千金雙手,這……”

“倩兒,倩兒這是怎麼了?衛少爺,有話你與老夫說明白。你先請起。”

衛守昊還是不肯起來。“徐大人還未接到消息?”

“老夫適才回府,並未聽說他事,衛少爺何不先請起,說明來由?”

畢竟衛守昊是帥府唯一的嫡係男丁,帥府出了名的護犢子,若要衛大帥知道衛守昊在他這跪著不起,回頭可真算是結怨了。

衛守昊這一招就是故意讓徐大人往壞了去想,以為發生什麼天大的事,等他把事情緣由說個明白,再讓徐大人去接受他女兒脫臼的雙手,難度係數上降低了些。

“徐大人,如此在下便向大人說明緣由。起先不過是件小事……”

衛守昊話說得十分中肯,完全不添油加醋。隻是從梯子說起,提都沒提吳牧曦和周芓芊,就道最後,吳牧曦知道了此事,又替吉惠隱瞞。

吉惠是個實心眼的人,她相公讓他照實說,她就都照實告訴衛守昊了。不過,衛守昊還是隱瞞了兩巴掌的事情,這種看不見的小傷,還帶丟人麵子,衛守昊相信,徐倩也不會說才對。徐大人一聽自己女兒被人打得兩手脫臼,臉色鐵青得不行。

卻見衛守昊還跪著,隻道。“徐大人,舍妹是爺爺一把手教的,平日裏沒個分寸,直來直去性子野得很,娘親也曾多番教導,可偏爺爺就喜歡她那性子,一來二去便也改不掉了。這事,實在是丟麵。可隻怕舍妹不服,再鬧大了,爺爺心裏也不舒坦,徐大人,你若有氣,就向在下責罰吧。舍妹那臭硬脾氣……哎。”

徐大人不是個沒分寸的,衛守昊一口一個爺爺,明顯是拿衛大帥來壓他。若說脾氣臭硬,誰還比得過衛大帥,說不上兩句就火。本以為不過就是一個養女,得不了衛家什麼好,沒想到,就連衛家嫡子都親自上門來幫忙求恕了。再說不好,他都不信。

可現在難講啊!畢竟,帥府出了個不能習武的嫡係。至於那個養女,傳歸傳,這會還真沒人信。如果衛守昊有心踏入官場,以哪種方式,以哪種態度,打聽打聽也是無妨的。

令徐大人萬萬沒想到的是,衛守昊是來請罪的。他遞拜帖、明張揚,絲毫不怕被人打聽,端的就是光明正大。徐大人在偏廳接待了衛守昊,衛守昊上來就給徐大人行大禮。

“徐大人。”

“衛少爺這是為何?快快請起。”

衛守昊跪著不動。“徐大人,在下此番前來,是為了那不爭氣的妹妹。她少不更事,闖下此番大禍,我身為兄長,真是無顏見大人……”

徐大人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事是哪裏跟哪裏。可無論徐大人怎麼拉扯,衛守昊就是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