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哥哥的心思是有多認真。

舒昶一著急,衝上去說:“爸爸不能打了,打小孩是違法的,會被告上法院,剝奪監護權!”

十二三歲的小孩能說這樣的話實屬難得,不過放在這麼一個家庭背景裏注定不能奏效。

而後哥哥從家裏消失了好幾天,再然後一家之主病倒,哥哥又默默地重新出現,默默地去上了大學。

哥哥一向直接,藏不住心事,所以舒昶一直很詫異,為什麼自那之後,他在父母麵前,可以做到對演戲的事隻字不提。

或許是因為舒昶這個包庇犯讓他有個分享秘密的對象。

數年的“偽裝”讓父母放鬆了警惕。他們認為那次風波隻是青春期的一次小反彈,而那個鎂光燈下的夢想也隻是成長過程中出的一次麻疹。對大兒子的這次中國之行,他們沒有任何懷疑。

聽著兩老在飯桌上議論兒子在中國找了什麼什麼工作人變得比以前踏實沉穩,舒昶就在心裏默默地想,這都是錯覺,你們這是在放什麼歸山知道嗎。

想歸想,他嘴巴很嚴實。

舒曠曾帶他到Pumkin Juice看過;那是舒曠第一次登台。劇名叫《灰塵、飛蛾與女人的裙子》,舒昶光看這題目就莫名其妙,更談不上什麼興趣了。

可哥哥目光殷殷切切,像室友養的小倉鼠。

這是舒曠在演員之路上的第一個進步,想要找家人來分享這樣的快樂。可父母是不會來的。也隻有舒昶一個了。

於是他心軟了,在半空的觀眾席上半瞌睡地看完整部劇,隻隱約覺得劇情人物意識流得難以理解。散了場他到後台找人,舒曠的朋友過來問感想,他隻得客套了幾句。

離開劇團,舒曠一路樂。

“知道你第一次登台高興,也不用開心這麼久吧?”

舒曠搖手:“我是笑別的。”

“什麼?”

“你說表演精湛劇情精彩,令人印象深刻難以忘懷啊。”

舒昶有些詫異地挑眉,要說哥哥是因為獲得稱讚而開心,這表情又太過賊眉什麼眼,不太像。

“其實你心裏是在說這什麼奇奇怪怪的劇,完全看不懂吧?”

舒昶呆了呆,這是兄弟倆的心靈感應?↑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舒曠卻大笑:“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啊!”

“……”

作者有話要說:

OTZ

救命啊!文檔不見了隻有當初寫到一半的半成品,文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開QAQ

當初有沒有人手滑存下來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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