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種形式,就是群眾起來了,而且有資產階級革命派的領導,革命勝利以後,革命派掌握了政權,但是立憲派和舊勢力一反攻,就把政權奪過去了。湖南就是如此。湖南也是新軍起義,有革命派領導,他們把巡防營的軍官殺掉,自己掌握了政權,可是立憲派馬上來一個政變,把革命派全殺掉了,他們和舊勢力掌握了政權。
除湖南以外,貴州也是如此。
第三種形式,就是當群眾起義尚未爆發的時候,當地一些立憲派人物就利用下層群眾起來的形勢逼迫清朝政府的官員自動宣布獨立。結果宣布獨立以後,政權還是落在清朝政府的舊官員手裏。很多省份都是如此。
例如江蘇巡撫程德全,大家勸他獨立,他就舉行一個儀式把自己的官銜改成都督,完全原班人馬,隻是換一塊招牌。
第四種形式,比如雲南,爆發了戰爭,新軍和舊軍隊打了仗,新軍趕跑了舊勢力,改變了政權。
還有一種形式,比如四川,情況更為複雜。自一九一一年五月以來,由於清朝政府把民辦川漢鐵路收為國有以借外債,引起了四川廣大民眾的激烈反對。川漢鐵路原來是四川民眾為了反對西方國家的侵略而倡議興築的。
他們發起用“租股”的辦法來籌集資本,“按租出穀,百分取三”。因此,全川六七千萬人民,不論貧富,對民辦鐵路都發生了經濟上的聯係。四川保路運動原先是立憲派所控製的谘議局領導的,他們為了擴大鬥爭力量,就組織了保路同誌會,想利用四川擁有廣大群眾的哥老會。
哥老會是一個反清複明的秘密結社,此時由於谘議局的支持,開始公開活動。革命的同盟會和共進會會員多年來就在哥老會中進行工作。因此,運動一發展,就不是立憲派所能控製的了。
當時鬥爭聲勢十分浩大,全川一百多個州縣的工人、農民、學生以及其他階層都卷入了這個運動,紛紛舉行罷市罷課。橫暴的四川總督趙爾豐九月七日屠殺請願的市民,引起了四川人民更大的憤怒。各縣民眾蜂起,支援成都市民,使趙爾豐隻能困守督署。
端方奉命率領湖北一部分新軍入川鎮壓,新軍在萬縣和內江與四川同盟會員取得聯係後,在資州起義,殺掉了端方。接著,同盟會員在內江等縣起義。這時,四川的一部分新軍已在成都附近起義,直趨重慶,與城內同盟會員聯合占領重慶,成立了蜀軍政府,以同盟會員張培爵為都督。
趙爾豐見大勢已去,把政權交給谘議局議長、立憲派蒲殿俊,成立四川軍政府,使革命造成成渝對峙的局麵。後來同南北和議一樣,把政權交給舊勢力了。
總之,形式盡管有這樣幾種不同,結果是一樣的。
為什麼會產生這種現象呢?實在是因為革命派太沒有力量了。他們盼望革命早日成功,凡是擁護共和的人,他們都願意同他合作。在共和名義下發生的爭奪權力的事件,隻要奪得權力的人仍舊表示擁護共和,哪怕他有殘殺革命分子的血債,也沒有人去追究他。
第二種形式,就是群眾起來了,而且有資產階級革命派的領導,革命勝利以後,革命派掌握了政權,但是立憲派和舊勢力一反攻,就把政權奪過去了。湖南就是如此。湖南也是新軍起義,有革命派領導,他們把巡防營的軍官殺掉,自己掌握了政權,可是立憲派馬上來一個政變,把革命派全殺掉了,他們和舊勢力掌握了政權。
除湖南以外,貴州也是如此。
第三種形式,就是當群眾起義尚未爆發的時候,當地一些立憲派人物就利用下層群眾起來的形勢逼迫清朝政府的官員自動宣布獨立。結果宣布獨立以後,政權還是落在清朝政府的舊官員手裏。很多省份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