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弦滿不在乎:“下輩子的事,下輩子再想哈~”
“我已經叫人準備婚禮了,這段時間,我去見幻月一趟,我們午前回來。”春騷客說完,先出去了,
“居然叫那家夥來?”弦滿腹怨言:“他肯定會攪亂婚禮!”
“鹹吃蘿卜淡操心!”綠蘿說:“這麼多牢騷,真不像男人,”
“春騷客以前不也愛發牢騷嘛!你居然還要嫁給他,”弦湊上來:“話說,他真的愛你嗎?”
“對男人能有多少指望呢?”綠蘿說:“能結婚就不錯了!”
“噗噗~”弦說:“好男人還是很多的,比如說我。”
“靠邊站!比如都懶得說你。”綠蘿說完也離開了,走的時候,故意踩了一腳地上的鐵鏈,
“疼~”弦叫了一聲,
比如是千沼國長得並不好看,但是喜歡批判的諷刺家……
春騷客走進山澗,在一條棧道上走著,
忽然,木棧道變成大理石,兩旁的溪水立起,變成畫廊,畫廊盡頭,一個boss坐在大椅子上,
Boss跟前有一個茶杯,茶杯裏跳出一隻茶杯犬,搖搖晃晃朝春騷客走來,
茶杯犬越來越大,恍恍惚惚變成一隻暴龍,走近春騷客,
“我不是來看電影的!”春騷客手一揮,場景還原,但是之前的白天變成了夜晚,
春騷客看著明月:“還不解開幻術,等我親自解開,你可要吃苦頭了。”
“成功了,”幻月從水中的月影裏鑽出來:“連你也沒發現我躲在水影裏吧!”
“隻是場景的作用吧,”春騷客說,
“絕對不是,”幻月踩著水麵走過來:“我是真的可以完全隱藏於水影,我練成了,”
“那你還製造這場景幹嘛?”春騷客問:“為了要月影的氣氛嗎?”
“也不是,”幻月說:“這(夜色)可不是場景,現在確實是夜晚,之前的畫廊是時間幻術,隻是茶杯犬變大走近你的時間裏,其實外麵已經過去十幾個時辰了。”
“很好!”春騷客說:“沒發現你用了這招,”
“嘻嘻,連你都服了吧!哈哈~”幻月得意地笑著說:“我準備好了,我們什麼時候攻打羅馬?”
“你給自己也施了幻術嗎?”春騷客說:“根本沒有羅馬!”
“那‘羅馬不是一天建成’是從哪兒聽來的?”幻月問,
“誰知道你從哪兒聽來的,”春騷客認真地說:“不過你還是多笑一會兒吧!綠蘿可能會殺了你,今天是我的婚禮。”
“綠蘿!”幻月一下子笑不出來了,幻月的幻術,對擁有第二生命的綠蘿毫無作用……
沙漠王城裏,沙魔、鬼姬和幾個大臣還在守殯,
沙魔沉痛,班書休則隻能忙於代理各處事務,
幾日下來,終於穩妥了內外,但還有一件事讓班書休擔憂:
十多年前,沙漠國準備攻打重耳國,
班書休曾問華堂:“誰來打第一仗?”
華堂說:“代世,不但第一仗,自始至終都應該讓他來統領。”
班書休說:“代世過於溫吞,恐怕不妥吧?”
華堂說:“地府沙雕,無人可躲;
千軍萬馬,片甲不留;
北辰一怒,妖魔散盡;
王姿一現,異世稱臣。”
班書休說:“元帥的意思是真正的敵人是赤山,要盡大的保留兵力?這麼說來,與‘重耳’之戰,代世最合適了。”
華堂笑了一下,轉身離開……
地府沙雕,無處可躲,指的是沙魔;
千軍萬馬,片甲不留,說的是赤山;
北辰一怒,妖魔散盡,是沙漠八星將之首,北辰鬆;
王姿一現,異世稱臣,則是‘工部’長-王羽,現在的‘工部’,已經被伊吾靈異接手。
班書休所擔心的,便是北辰鬆和王羽的後人,而他們的名字,正好叫作北辰一怒和王姿,另外,拉風舞和娟也跟他們在一起,兩人都實力不菲,
自八星將倒落以來,四人皆無異樣,也無往來,
如今,監視眾人的‘鹽忍’,均不知所蹤,
事發突然,班書休完全不知道他們四人打的什麼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