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喜歡自己身邊的女人穿的時尚,簡約,露的身材越好,他就覺得自己有麵子,現在和李紫訫在一起,看到她櫃子的保守衣服,卻很高興,最好脖子也不要露出來。

李紫訫那裏的衣服全部被他搬了過來,他不喜歡自己的女人住在那間房裏,連想都最好不要有,所以他請了人把李紫訫的東西全部打包,一件不留的拿了過來,連保姆都辭退了,他新請了兩個,一個照顧孩子,一個住在家裏做飯打掃房間,雖然他喜歡自己的寶貝給自己煮東西吃,但怕她手做粗了,也不舍得她在家裏累著,她隻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陪著他就好。

李紫訫的衣服大多都是手工的,改良式的衣服,件件透著低調文靜,就像她的性子,今天他心情特別好,也許是因為婚事,今天他穿上了李紫訫特別幫他做的黑色的中山裝,袖口,領子,下擺都繡上了黑色的龍紋,不仔細看絕對看不出來,胸`前又有竹子,也是黑色的,一針一線都是白尚文親眼看到寶貝做的,這不剛做好,都迫不及待上身了。

白尚文本身長的很妖孽,沒有近視卻喜歡帶著眼鏡,本來犀利的眼神,帶上眼鏡後卻顯得非常斯文,穿上中山裝,更是皮膚白皙,他的身材偏瘦,本來看著有些瘦弱,要是腐女看到絕對一準的叫“溫柔小受”

穿著中山裝以後,顯得特別英挺,有男人味,真是翩翩美少年,李紫訫看著都想作詞一首了,想著白尚文真像魏晉時代的人。

白尚文拉著李紫訫到專門放他們兩人衣物的房間,一件一件的往外扔,旁邊經過的保姆阿姨正好看到,嘴角抽抽,心裏在呐喊,先生喂,我的勞動力不值錢,這衣服卻老鼻子貴了,輕點啊~

李紫訫也黑著臉看著這個男人,她身上還穿著白色的綢衣綢褲,在那呆呆的站著,就看這個男人發瘋。

“這件不好,顏色都和我的不配。”扔了

“這件好,夷?怎麼這麼暴露,這件扔了,下次不許穿。”一件唐朝齊胸紅裙被扔了出去。

“這件顏色太亮了,又不是燈泡,招人啊!”又扔了,白尚文覺的這件太會招引敵人,麵不改色撒謊,他不喜歡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盯著,這事要從小事就開始防範。

“這件不錯啊!就這件吧!”白尚文選的是一件白底仿民國的旗袍,下擺到膝蓋,下麵還要穿褲子,白色底麵,黑色墨蓮,幹淨整潔,李紫訫穿好衣服,給自己隨意盤了個圈,白尚文又跳了出來選了一支他特意訂做的綠竹樣子的翡翠發簪,李紫訫頭發很長,就算挽了一圈,垂下來的長發還是齊胸了,等兩人穿好站在一起,旁邊保姆阿姨看著真像畫裏走出來的一樣。

白尚文看著李紫訫心裏愛的不行,抱著這大寶貝,忍不住又親了親,不顧李紫訫的反對,拍了好多照片,這才興致勃勃的牽著她的手出門了。

車裏,兩人都坐在後座,白尚文一邊拉著李紫訫的一隻小手放在自己腿上,不住的揉捏著,一邊打著電話。

“昊秘書,文件準備好,我還有半個小時到,會議的時間不變,你通知下去,別讓人遲到。”白尚文的聲音很清冷,卻不會讓人感到冷漠,仿佛他天生就該是這個樣子的,李紫訫安靜的看著車外的風景,不去打擾他的工作。

“胡律師,你人在哪裏,很好,我的已經準備好了,我希望這件事盡快辦好,好,那麼等會見。”掛了電話,白尚文的心情一下子低迷了起來,他是已經做好了去手術的準備,可是世事難料,事情往往不會如意,誰知道自己會不會就這樣死在手術台上呢?

“白白……我手痛。”李紫訫被白尚文一個用力,嚇的不輕,怕白尚文的癔症又犯,就算手疼的不行,也不敢推他,隻喃喃的小聲提醒。

不錯,李紫訫已經確定了,白尚文肯定患有癔症,平時還好,一發病就想咬死人,打人,李紫訫是怕了,所以白尚文要做什麼她一般絕對不會去反對,再說她性子就是這樣,最討厭的就是做主,白尚文性格又強勢,正好。

李紫訫心裏慌啊,小心翼翼的看過去,他這是?又犯病了?

白尚文一被提醒,立馬鬆開,小心的翻來覆去擦看,又摩攃了半天,本來心裏的煩悶,一下子也被打散了,歎了口氣,也不說話,一個用力抱起自己的寶貝,讓她坐到自己身上來,用力的抱著她,頭靠在她的胸`前,似乎像是睡著了一般。

司機在麵前一點聲都不敢發,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位絕對是正宮娘娘,往常這位小爺哪裏有這麼好脾氣,他算是伺候白少時間最長的一位,話少,做事認真,白少還算對他滿意,他是部隊上退下來的,身上有真功夫,是白中將介紹來的。

白少脾氣怪異,說生氣就生氣,也沒有什麼預兆,對女人性質好了,會好聲好氣的說兩句,但大多都是別人伺候他的主,從來不見他對女人這麼溫柔,司機覺得汗毛都豎了起來。

到了地方,白尚文等著門童給他開門,他自己轉到另一邊給寶貝開門,拉著她的手,十指相扣,慢慢的走了進去。

一路上走去,看見他們的人,都低頭叫著“董事長”白尚文臉色清冷,隨意的點點頭,話也沒有說,直接拉著李紫訫上了專用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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