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1 / 3)

“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暈倒的?大夫呢?”

小廝何曾見過主子這般冷冽,顫聲答道:“今日小主子讓奴請李大夫來看病,李大夫看過後說...說小主子身子為不孕之身。小主子聽了就暈倒了。”

原來,憐欣與卓旭堯同房已近一年,卻遲遲未孕。心中焦急便差人請大夫來看看,不曾想竟診出自己的身子難以受孕。隻覺心如淩遲,一時氣血上湧便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卓旭堯坐在床側,薄唇緊抿著,修長的手輕撫著人兒毫無血色的小臉,心中五味陳雜。

那小廝又道:“少主大可放心,大夫說小主子並無大礙,休息片刻便會醒來。”

卓旭堯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是。”

小廝如獲大赦,恭恭敬敬行了禮,退了出去。

卓旭堯溫柔地抹去憐欣眼角的淚痕,薄唇輕輕印上人兒蒼白的雙♪唇,眼中滿是疼惜。輕歎道:“沒事的,我們年紀尚輕,子嗣不著急,總會有的。”

憐欣緩緩睜開眼,淚眼婆娑地望著卓旭堯,啞聲道:“大夫說我這身子很難懷上孩子了。”頓了頓,艱難地開口道:“妻主...妻主還是休了我吧。”

聞言,卓旭堯氣極,可是見他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兒心裏再氣也都化成繞指柔,隻想抹去人兒所有的心傷,讓這俏臉重現笑容。伸臂把他柔軟的身子攬進懷裏,對著蒼白的唇深深吻下去,直吻得人兒癱軟在她身上才放開。

看柔唇因深吻恢複了血色,舒心了許多。柔聲道:“莫要再說胡話,那庸醫的話信不得。我一定找到能醫治你的人,相信我,知不知道?!”

憐欣在她懷裏泣不成聲,那雙美眸早已攝取了他心底所有的依戀,隻能哽咽著:“嗯。相...相信。憐欣...相信妻主。”

卓旭堯低頭再次吻住他,哭聲即止,隻剩兩人唇齒間的相濡以沫。

世外神醫

時至初春,雖有轉暖之象,但北方的蘭州卻是乍寒乍暖,陰晴不定。偏這幾日還下起了綿綿小雨,寒氣更甚。

馬車裏雖燃著暖爐,但卓旭堯依舊擔心憐欣身子嬌弱受不了寒氣。緊了緊雙臂,看著懷裏的小臉柔聲問:“冷嗎?”

憐欣在她身上撒嬌般蹭了蹭,溫柔笑道:“妻主的懷抱很溫暖。”

卓旭堯勾唇一笑,剛想說什麼,卻聽馬車外傳來了卓林的聲音:“少主,到了。”

卓旭堯給憐欣披上鬥篷,拉起小手,“我們到了,下車吧。”

憐欣乖巧地點了點頭,由卓旭堯扶著下了馬車。

馬車停在了一獨立茅草屋前,竹籬笆圍成的園子裏一棵杏樹已開出了淡粉色的花骨朵,給這簡陋的茅屋添了分世外風情。

卓旭堯從卓林手裏接過油紙傘,吩咐到:“你在這候著。”

說著扶著憐欣進了院子。

抬手輕敲了敲木門,半響,“吱呀”一聲,門開了。

開門的男子約莫雙十的年紀,衣著樸素淡雅,肌膚白皙,一雙美眸沉靜如水在清秀的臉上綻放著朦朧的美感。

這男子正是卓旭堯他們所尋之人,季洛涵。眾所周知已故神醫莫涼之徒韓言醫術高超,時艱難求,卻鮮少有人知莫涼還有一徒更是盡得其真傳。隻因此人是一名男子且性情孤僻喜靜,獨居於山野之地,鮮少為人治病而不得名。卓旭堯動用人脈,經過千方打聽才得知此人隱居之地,如今便攜憐欣一同長途跋涉來請求醫治憐欣的不孕之症。

隻聞男子清冷的嗓音問道:“二位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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