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點個燈好嗎?我想看清您的樣子。”普緒客企圖拿去厄洛斯的手,可是她失敗了,她的丈夫倔強的不肯讓他看。重生33天,鬼後傾天下

“不行。親愛的普緒客,你不能看我的長相,如果看了我們就不得不分開了。”厄洛斯惋惜的搖了搖頭,他愛眼前的公主,可是為了她的安全他才不得已受製於阿特洛珀斯。

“為什麼?隻是一眼而已。”普緒客哀求道。

“不可以,如果你看了,那該死的命運女神就會將我們用生死分開。”厄洛斯雖然說的是實話,可是普緒客就沒有聽進幾分。

“那以後我可以看嗎?”普緒客弱弱的看到,她怕她的丈夫會拒絕她。

“應該...可以。”連厄洛斯也有些不確定,他之前並沒有和阿特洛珀斯訂下準確的時間。

“請你把手放下來吧,我答應您不會看的,不過在此之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普緒客停止了掙紮安靜的等著她的新丈夫給予答複,她察覺到蒙在她眼睛上的手已經拿開了,隻是耳邊遲遲的沒有其他聲音的出現。

“我遲早會告訴你的。”厄洛斯沉默了許久才給出了答案。

“恩。”普緒客乖巧的點了點頭,卻不知道這幅樣子挑起厄洛斯久違的性趣。

他吻上了普緒客的唇,軟軟的好像很久之前阿特洛珀斯曾經給他吃過的一種叫做棉花糖的來自未來的食物一樣,他有些不甘心止步於此,他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普緒客有些不適應,雖然是丈夫但是這種事還是讓她有些無從下手,不適不安的感覺。

厄洛斯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雖然他看現場版無數次,可是到真的做的時候,也多半是憑借本能,所以這兩者的結合這一夜注定是不怎麼太平的,但是厄洛斯的天賦是值得讚揚的,起碼第二天阿特洛珀斯中午去叫普緒客的時候,她還在睡覺。大明二十四監∫思∫兔∫在∫線∫閱∫讀∫

“殿下,起床了。”普緒客沒有立刻給答複,她躲在被窩裏,不想起來。

“殿下,中午了,該吃午飯了。”阿特洛珀斯並沒有強硬的催普緒客,不過她似乎昨夜過得不錯,起碼麵色紅潤吧。

普緒客睜開了,卻遲遲沒有起來的念想,她有些尷尬的看了一下阿特洛珀斯有些沙啞的說道“愛蘿,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是,殿下。”阿特洛珀斯看著普緒客的樣子,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殿下,我為您去準備洗澡水,新的衣物我為你放在旁邊了。”

阿特洛珀斯替普緒客關上了門,吩咐小精靈為普緒客去準備水,她知道女人初夜以後的痛苦,腰酸背痛幾乎已經算是通病了,她貼心的考慮著種種可能出現的情況,她可不希望她的玩具出什麼事。

“砰...”聽見裏麵有聲響阿特洛珀斯立刻打開了門,生怕裏麵的女孩有絲毫的差池。

“抱歉,愛蘿讓你看見了這幅狼狽的樣子。”少女連忙用被子捂起了身體,她現在穿的很單薄,頭發也沒有梳理過,再加上臉色異樣的紅潤,配上那副精致的臉龐,也可以說此刻別有一番風味吧。

“殿下,請讓我服飾您更衣吧。”阿特洛珀斯知道現在的普緒客恐怕走路都有些不穩,在心中默默的吐槽了一下厄洛斯不懂憐香惜玉。

“麻煩你了,愛蘿。”普緒客沒有過多的堅持,她昨晚被折騰的有些難過,她什麼也不會,仍由身上的男人隨便幹什麼,她隻是順從本能給出反應,結果折騰到她睡著為止,她本來想著接著今天早上的陽光看一下丈夫的長相,隻是希望又一次落空了。[綜]炮灰的奮鬥史

“殿下請扶住我,我們先去浴室,用熱水洗一下會稍微的好一點的。”阿特洛珀斯抱起了地上的普緒客,普緒客並不重,所以她還是有信心在不動用神力的情況下抱起來的。

“謝謝。”普緒客紅著臉說道,她的下|身還殘留有丈夫昨晚留下的液體,總之現在的感覺很微妙。

“為您效勞是我的榮幸。”阿特洛珀斯輕鬆的抱著普緒客進了浴室,叮囑了躲在暗處的小精靈為普緒客準備新的衣物,她深知少女不喜歡洗澡的時候有人站著旁邊,更何況是初夜以後的早上,她幹脆的退出了浴室,讓少女一人獨自處理昨晚的痕跡。

她將昨夜殘有兩人一夜瘋狂的床單收了起來,上麵的血跡預示了一個姑娘的成人,也許普緒客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她也隻能留在這座空蕩蕩的神殿了。

溼潤的淚珠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床單上,她這是怎麼樣了?為什麼會突然想起塔爾塔洛斯,明明是自己剪斷了彼此之間的命運之線的,為什麼還會如此的傷心呢?

她有些失態的哭了出去,好在旁邊沒有任何的人,厄洛斯的惡作劇她受夠了,被愛情玩弄於鼓掌之中,她做什麼都做不好,所以她放任自己放下責任來找厄洛斯算賬,結果反而勾起了自己的傷心事,到底她和塔爾塔洛斯之間是怎麼回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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