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此刻正在植物園對麵的廢棄村莊裏的一處製高點上。
小羅最後還是放下望遠鏡,“沒有,人太多,看不出來哪個是,我們還是過去吧。”
“你過去吧,”阿七不放心地說,“這裏有個人看著點兒更好。”
“走吧,”小羅比他還不放心,“我們最主要要去看看那貨是不是還活著,那可是我們的長期飯票。”
“被炸彈轟個正著,”阿七戀戀不舍地收起槍,“他就是穿著防彈衣,也得在醫院躺上一年半載的。”
“打賭?”小羅笑的不懷好意,“我賭他醒過來一定活蹦亂跳的,輸的管一個月飯,吃盒飯最起碼20塊起跳。”
“沒錢!”阿七幹脆地回答,“我還指望抓住這個職業殺手小撈一筆呢,聽說這些家夥總是會想辦法留一些立等可取的帳戶,要是能挖出來,至少可以湊夠買車的錢了。”
“小氣勁兒,”小羅悻悻地揉鼻子。
倆人一邊拌著嘴,一邊朝植物園的方向不緊不慢地走,還沒過公路就聽到有些慌張的帶著哭腔的喊聲。
“喂!你醒醒!是死是活吭個氣兒啊?你可千萬不能死啊,小寶可——”
“老公!”
小寶不管不顧地衝破眾人的阻攔,撲到開心身上,嚎啕大哭起來,“都怪我……我不當明星了,你不能死啊,我們還要一起過日子哪……”
羅小鍾不笑了,他瞅瞅阿七,特沒把握地,“我艸,別是真死了吧?”
阿七聳聳鼻子,“這味道——也就是一般的硝銨炸藥,聽剛才的動靜兒沒多少,不過也說不定,興許就炸對地方了呢。”
“跟特麼沒說一樣,”小羅瞪他,“一邊呆著去,別跟我站一塊兒,丟人。”
“我又不是炸彈專家,”阿七理直氣壯,“炮手來了沒準兒可以告訴你答案。”
“我也想啊,”小羅有點兒懷念地,“把所有的戰友都湊到一起——唉算了,不能強求,喂,都閃開,閃開點兒,看稀有動物啊,圍一堆幹什麼?”
邊說,他邊把圍觀的人擠開。
沒人讓開,秦小希根本沒見過他,那些警衛和保鏢就更不認識他了,尤其這貨還頂著一腦袋草棍和樹枝,跟剛從地裏刨出來的一樣。
“讓他過來,”小寶可見過,她是跟開心最親近的人,開心也隻相信她,“我認識他,快過來,看看他還有救嗎?”
“起開,”小羅可算是得意了,一晃膀子,橫著眼睛,“一幫廢物,那麼多人聚在邊上,還讓人躺這兒,在哪兒學的?別把老師說出來啊,現眼。”
一邊的保鏢臉紅起來,說不害臊是假的,保鏢這行就是這麼現實,你保護不了目標,你就是廢物,怎麼罵你都活該,你成功保護了目標,你怎麼吹都行,反正你成功了。
小羅趴下來,靠在開心胸口上聽了聽,然後摸了摸他的頸動脈,然後居然居然敲了敲開心的腦門兒。
“喂,”秦小希看不下去了,“你買西瓜哪?”
他們此刻正在植物園對麵的廢棄村莊裏的一處製高點上。
小羅最後還是放下望遠鏡,“沒有,人太多,看不出來哪個是,我們還是過去吧。”
“你過去吧,”阿七不放心地說,“這裏有個人看著點兒更好。”
“走吧,”小羅比他還不放心,“我們最主要要去看看那貨是不是還活著,那可是我們的長期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