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會特異功能吧,”刀疤臉隨口說。
“真的呀?”小偷一縮脖子,看樣子還真信了。
刀疤臉笑著突然拿刀朝他捅去,把小偷嚇的一驚,離得近,根本來不及躲,眼看著就要捅他脖子上,刀疤臉刀子神奇地一變,刀把兒重重敲他腦袋上。
“聽著六子,”刀疤臉抓著他的頭發,把小偷的臉揚起來,“我特麼不管你平時怎麼教育手下的,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是弄不死他,你也別在道上混了,卷鋪蓋滾出大仁,再見到你我就宰了你!我胡老疤不收廢物!”
大秦實業。
還是那座堪稱巍峨的大廈。
伊靜從車上跳下來,跟小寶拜拜。
開心也厚著臉皮探出頭,“哎,有空一定請我們玩,你可是這裏的主人,我們是客。”
“沒問題,”伊靜笑著,“隻是下次不準再說我是小寶的媽媽。”
“媽媽再見!”小寶脆生生地喊。
伊靜的臉馬上黑下來。
開心一臉無奈地敲敲車廂,“這可不是我說的。”
“嚓……”
門關上,車幾乎同時就開了。
“呀,你不用——”伊靜的臉變了,正擔心開心怎麼讓車停下的時候,大嘴怪靈活地轉了半圈,駛進機動車道。
伊靜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沒坐上駕駛座,車怎麼開走的……”
有好奇,有神秘,開心在她的心裏留下了無可爭議的印象。
不管是什麼吧,開心管不了那麼多了,腦子裏的時鍾顯示他隻有47分鍾了。
還真是有點兒趕了,大嘴怪在車縫裏左閃右躲,搞的喇叭聲一片,外加各種問候直係親屬的罵聲。
直到再次看到大海,在濱海公路上,開心眼瞅著大嘴怪超過一輛紅色法拉利,衝下便道。
成群的海歐,如山的垃圾,開心幾乎以一種投奔自由的感覺駕車紮進海邊的一個垃圾山裏。
“哐……”
車頭沒了進去。
法拉利上被嚇的不輕的小子驚嚇過度地直起腰,朝著這邊吼,“撞死你個龜孫子!”
大嘴怪車底下開出一個小洞,一隻手伸出來,扔下水晶球。
小小的球滾了幾圈,亮出黃光,一路朝著海水裏沉去。
還有兩分鍾,倒計時停止了。
“呼……”開心擦了一把頭上的汗,“麻麻的,以後不玩這麼刺激了,小心髒哦,撲通撲通地跳啊!”
四十多分鍾以後,薩沙和伊萬才姍姍來遲,但是尷尬的一幕來臨了。
伊萬看看垃圾堆裏的大嘴怪,又看自己的同伴,“怎麼辦?要去——救他嗎?”
薩沙正要加話,大嘴怪突然動起來,朝後退了一段距離,垃圾堆轟然倒下。
“看樣子他沒事兒,”薩沙說,“我們隻要守在這兒就行了。”
“守在這兒?”伊萬鬱悶,“你傻了?我們呆在這兒幹什麼?這裏除了垃圾還是垃圾,我們呆在這兒算什麼?你見過這麼明顯的盯梢嗎?”
“算背包客吧,”薩沙強詞奪理著,“在路邊搭個帳篷之類的,不然怎麼辦?比爾一定要我們跟著他,你想被扣錢嗎?”
“那小子會特異功能吧,”刀疤臉隨口說。
“真的呀?”小偷一縮脖子,看樣子還真信了。
刀疤臉笑著突然拿刀朝他捅去,把小偷嚇的一驚,離得近,根本來不及躲,眼看著就要捅他脖子上,刀疤臉刀子神奇地一變,刀把兒重重敲他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