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1 / 2)

真的忘記了,不過那記憶似乎沒有完全消失,否則不會有驚訝,既然如此,那他胤禛就有信心讓那些記憶再回來。

“不擾八弟休息了,四哥告辭!”胤禛轉身,心情似乎不錯,快出門的時候,似是想到了什麼,又開口道:“這種東西畢竟等不了大雅之堂,八弟還是不要做出來的好。”

胤禩看著胤禛的背影若有所思,有什麼東西在腦中一閃而過,卻抓不住。

作者有話要說:此後一周太忙,應該沒有更新,見諒。

時間是從明天開始到下下周一。

17侍疾

第二天胤禩聽到結果的時候,不過是了然的笑了笑,他知道康熙不會把皇位給他,不管他表現的有多麼優秀,康熙不會信任他,良妃也不過是個借口罷了。不過這在胤禟他們眼中變成了苦笑,胤禟的心揪得緊緊的,而胤禎心情複雜,喜憂參半。

時間在緩緩流逝,一切仿佛還是沿著原來的軌跡前進,胤禩天天無所謂的過著,胤禛則天天想著如何與胤禩溝通。

又過了幾日,康熙在暢春園病倒,這次令幾個皇子輪流侍疾。

所有人都以為這是在康熙麵前表現的好機會,胤禩之前也是這麼認為,但自從重生之後,早已沒了奪嫡的心思,此次侍疾自然也不會刻意表現。

康熙每每看到胤禩平靜如水的樣子,就有些發怒,他總覺得看不透他這個兒子,其他人在他麵前都表現得焦急、孝順,本來康熙認為胤禩定會在此之間好好表現,可是胤禩不冷不熱,進退有據,在他麵前小心翼翼,不多做,也不多說,隻有問起他時,他才恭敬地回一句。康熙有時在想,是不是有些話說的太狠了。

胤禛則與上一世一般,時不時地為胤礽說上幾句話,康熙對此很欣慰,覺得他這個四兒子最重情重義,在胤礽這般情況之下,還能為之說話。

或許為了補償,也或許是其他原因,康熙四十七年十一月十六日,胤礽得釋。十一月二十八日,康熙複封胤禩為貝勒。

胤禩對自己恢複貝勒一事一笑置之,仿佛並不放在心上。大臣們對康熙此舉又揣測良久,有人認為康熙又複立廢太子之意,有人則認為八阿哥更有可能成為儲君。

這日胤禩侍疾,胤禩依舊和往常一般,服侍好康熙,正要退出去,卻被康熙叫住。

“胤禩啊,朕昨日做了個夢。”

胤禩垂手而立,恭恭敬敬地聽著康熙的話。

康熙歎了口氣,繼續道:“朕夢到太皇太後她老人家了。”

胤禩依舊不動,康熙看了胤禩一眼,又繼續道,“太皇太後她並不和朕說話,朕知道太皇太後在怪朕,朕想和太皇太後說說話,可是太皇太後總是避著朕。朕想啊,是不是太皇太後在怪朕沒有聽她的話,朕廢了太子,太皇太後不高興了。你說朕這病是不是也是因為違背了太皇太後的話?”

胤禩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還好康熙也並不等著胤禩回答,繼續惆悵道:“朕當年親征葛爾丹,廢太子受索額圖挑唆,竟然意圖斷朕糧草,朕把事情壓了下去,朕總覺得胤礽不至於這般大逆不道,他定是聽信了索額圖之言,朕因病返回,才不至於——後來朕好好敲打了索額圖,卻不想他索額圖不思悔改,甚至變本加厲,朕最後忍無可忍,懲治了索額圖,至那以後,廢太子收斂了許多,可是沒多久,竟然又囂張起來,朕給過他機會,然其一意孤行,以致被廢,朕觀其心情,與幼年相差甚巨,原是巫蠱之術,近日釋放胤礽,令其反省,倒覺得又回到了十幾年前。胤禩啊,眾臣皆道八阿哥最賢,當為國儲,前幾日朕令人議儲,也皆道八阿哥最合適,你怎麼看?”

胤禩平靜的臉上終於起了波瀾,胤禩肯定,這是康熙的試探,這個時候最要緊的就是表明立場,可是,若是撇的太清,又不可信,至少康熙不會相信,胤禩沒有多少時間考慮,隻能垂眉,淡淡道:“二哥雖然行了忤逆之事,卻沒有真正想要傷害皇阿瑪,而如今查實,乃是巫蠱之術,想必二哥並非真心想做那些忤逆之事,再者,皇阿瑪親自教導幾十年,二哥的才華亦我等所不能企及的,在事發之前,兒臣尊敬二哥,事發之後,兒臣一度怨恨二哥,如今,既然二哥是被懾了心智,兒臣卻不知該怎麼看待二哥了。”胤禩小心翼翼地揀一些折中的話,說了一段,抬頭看看康熙,發現康熙也正盯著他看,胤禩頓時覺得渾身冰冷,康熙那眼神讓胤禩覺得壓力陡然增大,不知道究竟該再說些什麼。

胤禩在康熙的注視下勉強繼續開口:“兒臣知道自己能力有限,從來不作他想,不過是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希望能為大清做些事情。”

胤禩手心全是汗,這樣的坦白不知道康熙會不會信,估計不會信的,或許還以為他心機深沉。

“那你覺得誰合適?”康熙的話不帶絲毫情緒。

“皇阿瑪明鑒,兒臣隻知道自己不合適,至於誰合適,兒臣不敢妄言。”胤禩說著就跪了下去,額頭抵著地板,死死抿著發白的嘴唇,眼中一片死寂,索性沒人看到,胤禩心中苦笑,他這麼直接的表明態度依舊不能讓康熙消除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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