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強烈。點的蘿卜糕和芋頭糕端上來後,沈青忍不住又往巷子口望去。
先前那人呆的地方已經空空如也,沈青太陽穴突突的跳著,竟不小心咬到了舌頭。
“嘶……”舌頭被咬得破開了口子,疼得她直抽氣。
郝蘇桐溫柔的笑了下,抽出張紙巾遞過去:“想吃肉你就明說……”
沈青腦子裏亂糟糟的,根本沒有心③
冉靜冷汗淋漓的轉過身,顫唞的朝著墓園門口的方向走。於大海無兒無女、財富也即將麵臨大縮水,此時再刺激他,恐怕自己小命不保。
程朗走後,她的整個天空都塌了,日日以淚洗麵又自責又痛心,覺得自己活著完全沒有任何意義。是肚子裏的孩子一遍遍提醒她,必須活著,必須堅強的活著。因為那是程朗留在這世上,唯一一件是送給她的禮物。
蹣跚著來到墓園門口,冉靜被於大海逼著坐到副駕座,並從外套口袋裏掏出一根繩子,結實的將她綁到椅子上。她努力調整坐姿,為了肚子裏的孩子,她不敢有絲毫的反抗舉動。
於大海從她包裏翻出車鑰匙,徑直駕車返回市區。
同一時間,還在西港逗留的沈青,和郝蘇桐牽手上了車,出發去看爺爺留給她的房子。他們先去爺爺後來買的房子看了一圈,之後又牽著手回到車上,去了沈青曾經生活過好多年的老房。
小區已經有些年頭,這裏原來是財政局的家屬院,後來財政局把辦公的那塊地皮賣了之後,開發商重新蓋起商住兩用裙樓和小區。所以進門前半段的環境非常雅致,到了後麵盡是舊樓,和到處堆積的雜物。
沈青拉著郝蘇桐手,腦袋歪在他的胳膊上慢慢的走著,心裏即甜蜜又幸福。
進到家中,郝蘇桐不適的打了個噴嚏,沈青取笑的望他一眼,主動去將窗戶打開。爺爺一走,房子便空下來沒人打理,爸爸這會正忙著跟蘇瑩瑩打官司,估計連自己都自顧不暇。
因為一直關著窗戶,家裏倒沒什麼灰塵。不過最近天氣很潮,所以空氣裏到處都有種腐爛的黴味。沈青走去原來睡的小房間,從床底把雜物箱搬出來,掃了掃灰,推到陽台去打開。
當年和媽媽走的很急,來不及回這邊整理。好在裏邊裝的,都是她小時候玩的玩具和看過的連環畫,不是什麼貴重物品。
郝蘇桐靜靜站在一邊,目光溫柔的看著她的動作,笑意不自覺的浮上唇畔。
“你好像特別喜歡漫畫,尤其是那種的……”看了一陣,他蹲到她身邊,伸手搭上她的肩膀:“我記得家裏的書架上,有好幾套漫畫是那種內容。”
“哪種?”沈青奇怪的偏過頭,不料因為距離太近,竟不小心碰到他的唇。
郝蘇桐大大方方的在她唇上偷了個香,揶揄道:“就是我們早上才做過的那種。”
“流氓……”沈青啐他一嘴,飛快把地上的漫畫和玩具都裝進去。
郝蘇桐笑眯眯的舔了舔嘴唇,等她裝完,動手將箱子搬回客廳。沈青跟在後麵,目光追隨著他的背影,腳步遲緩。想到此後將與他共度餘生,她無聲的笑了。
婚姻,其實沒有自己想的那般恐怖。趁著背叛未至,活好當下才是重中之重。輕聲交代他把東西放著,沈青退回陽台,心情愉悅的給何悅打電話。
有時,愧疚還能及時彌補,便是最大的幸福。
“沈青,你剛才笑的樣子很好看。”不知何時折回來的郝蘇桐,站在略顯昏暗的房裏,目光深情而寵溺。
從陽台透進去的光,照亮了他臉上輪廓,眉眼齊整的五官俊逸逼人。沈青心跳微頓,匆匆結束跟何悅的通話,含著笑朝他走去。
郝蘇桐單手抄在褲兜裏,模樣隨意的望著她,笑容溫暖。
沈青一步一步走到他跟前,出其不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