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有令,務必要將葉風與駱冰雲捉拿歸案!”
“動作快些,免得讓葉風與駱冰雲逃了!”
“捉住葉風,駱冰者,賞靈石十塊。”
整個天劍宗都亂了,到處都響起了弟子的聲音,更是有著大量的身影奔出了宗門,以天劍峰為中心向著四外搜尋了出去。
然而,此時已經離葉風離開天劍宗足有兩個時辰,以他們的速度又怎麼能夠追的上葉風與駱冰雲?
當然,即使能夠追得上,他們也知道以自己的實力根本就拿不下葉風與駱冰雲。更何況,能夠修煉的沒有一個人是傻子,他們當然知道宗門的用意。
因此,他們的搜尋不過是走一個過場,從而在天劍山脈造成極大的聲勢,讓處於天劍山脈之中的那些宗門均是知道,天劍宗出事了,並且是弟子叛逃的大事。
至於那些宗門相信不相信,那便不是他們的事情了。他們隻負責造勢。
夕陽終西落,暮色降臨。
這一刻,整個世界都好似安靜了下來。自山間偶爾傳來一聲鳥鳴,不但不能給這安靜的世界帶來一絲靈動,反而使得這份安靜更顯沉寂。
忽然,有說話的聲音響起。
“葉風,我們為何不走?”
駱冰雲與葉風離開宗門之後,進入了天劍峰東側山脈,便選擇了一處地方便隱藏了起來。不過,她不知道葉風打的是主意,因此,心下有些疑惑。
葉風掃視了一番四周,望著那四周的樹叢所形成的黑影,說道:“我在等人。”
“什麼人?”
葉風淡淡一笑,“一個老人。”
話聲剛落,就聽道遠方傳來了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
“小子,背後說人壞話卻是有些不應該啊。”
隨著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一個身穿灰袍的老者便走到了葉風近前。
正是華元老先生。
葉風微微一笑,“小子隻不過以事實說話罷了。”
聞言,華元老先哈哈一笑,隨即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要尋你?”
葉風道:“從你問我靈魂強度的時候,小子便已知前輩有所圖。不過,之後的事情比較緊急,前輩無法說出口罷了。”
華元老先生嗬嗬一笑,“到是聰明。不過,你為何不在宗內等著我?”
“……”葉風心下有些無語,說道:“如若你敢在宗內說的話,我還需要在這裏等你嗎。”
聽到葉風的答案,華元老先生有些不爽,“小子,你好像有些小瞧我啊。”
葉風淡淡一笑,“宗門未曾懲治於我,足以說明宗門想要借以我的修為提升,從而在宗門崛起之際發揮作用。試想,宗門如此看重於我,能將我拱手相讓嗎?顯然不能。”
聽聞此言,華元老先生就好像頭一次見到葉風一般,麵皮抽動了一番,“小子,看來你很享受這種被重視的感覺啊。”
不過,他雖然說出了話,但他並沒有反駁。因為,葉風說得確實是事實。
試想,一個宗門將崛起的希望放在了重視的弟子身上,他們怎麼可能將這樣的弟子拱手讓他人,或者讓這個弟子修習一些其他的手段。
畢竟修習的手段越多,浪費的精力則就越大。盡管葉風的天賦確實過人,但,但凡是人,精力總是有限。隻有專心做一件事情才能走的更快。因此,天劍宗主以及那些長老們哪怕與華元老先生關係甚好,但涉及到那些資質太過出色,對於宗門崛起有著極大作用的弟子,也絕不會相讓與華元老先生。
華元老先生自然知道這一點,因此,在葉風身處青葬峰時,他並沒有趕過去。
聽聞華元老先生的說法,葉風淡淡一笑,認真道:“這可不是享受,而是分析。”
華元老先生並不想與葉風說太多的廢話,直接問道:“小子,你那是折扇是禁寶吧?”
葉風點了點頭,“正是。”
華元老先生聞之一歎,“雖說我已經意識到你是禁師,但是,我還是有些不死心。”
葉風道:“其實……在前輩問我靈魂強度之時便知道前輩有著想收徒的想法。不過,我已然已是一名禁師,並且是與您不同的禁師,因此,你的那禁法知識,小子是無福享受了。”
華元老先生再次一歎,“如今我已活了五百多年,離大限之日並沒有多少年了。看來……我的這傳承,注定是要斷了。”
葉風淡淡一笑,“那到不盡然。”
“喔?”華元老先生聞言一怔,隨之眼中閃過一絲欣喜,多了一份欺待。
葉風道:“其實在小子進入煉心禁之後,小子便感覺到了這煉心禁的與眾不同。雖說小子的禁法水平不強,但是,多少卻也是知道一點,禁法之途的根本在於天地之道。而前輩的這禁法卻是與天地無關,隻與心有關。由此推斷,前輩所學定然是禁製之中的旁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