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與駱冰雲有著水仙禁的防禦,到是未曾感覺到這股餘波的威力,但是,看到與自己做戰的談英以及那明顯有著劍丹五轉實力的公孫鐳在這股餘波之下倒了下來,眼中露出了動容之色。
這時,空中劍光一閃,一個中年男子腳踩長劍出現在了峰頂上空。
正是破劍宗何山清。
“天劍宗的生劍術果然名不虛傳。”
何山清眼睛微眯,不斷打量著天劍宗主,陰測道:“不過,天劍宗主的生劍術卻是差了些火候。”
天劍宗主冷哼一聲,“何峰主大架光臨,不知有何貴幹?”
何山清對於天劍宗主的冷淡並無表示,掃了一眼廣場上的眾人,微微一笑道:“不知天劍宗這是在舉行什麼活動,竟然如此舉師動眾。”
“天劍宗做事還需要向你破劍宗彙報嗎?”
天劍宗主冷道:“破劍宗的手伸的也太長了吧。”
何山清也不尷尬,腳下長劍立時而消,緩緩踱到了峰頂,來到了天劍宗主身前,與眾長老見過禮之後,方說道:“據有人稱,天劍宗有著化劍期的存在,不知是否真有其事?”
聞言,天劍宗主與眾長老臉色均是一變,驀然直盯何山清。
見此,何山清微微一笑,“有人給我破劍宗傳訊,說天劍宗有了化劍期的存在。按燕國修地規定,但凡是有宗門出現化劍期的高手,需向我破劍宗彙報,但,我破劍宗好像並未收到天劍宗的傳訊。難不成……天劍宗想要違背與我破劍宗簽訂的協議,想要暗自發展嗎?如若是如此話,不知天劍宗安的是什麼居心。我想,天劍宗主需要給我破劍宗一個合理的解釋。如若不然,那可莫怪我破劍宗不念舊誼了。”
“哼!”天劍宗主眼中冷光連閃,冷聲道:“破劍宗何時念過舊誼?五百年前,如若不是你破劍宗從中作梗,我天劍宗又如何會遭遇變故!”
“天劍宗主,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
聽聞此言,何山清笑容一斂,麵色忽然沉了下來,沉聲道:“對於五百年前,天劍宗的覆滅,我破劍宗深表同情。但,當時我破劍宗也是自顧不暇,又哪裏有時間出手相助。如若你隻是說的氣話,那也便罷了。但如若指認我破劍宗是五百年前天劍宗覆滅的元凶,還需要拿出證據!”
“證據?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天劍宗主冷聲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我心中都知。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
葉風並不知道天劍宗以前的事故,但通過二人對話,卻是猜測出了幾分。看到不但是天劍宗主對何山清是如此的冷淡,其他的長老也是如此。
不過,葉風對此沒有什麼興趣。他到是看到了自己離開的機會。
心下一轉,手上稍用力捏了一下駱冰雲,隨著牽著駱冰雲便向著峰下走去。
然而,剛剛走出幾步,便聽得天劍宗主的大喝傳來。
“不肖弟子!難道五百年前的變故忘記了嗎,怎能私下離開!”
“陳長老,你怎麼教育弟子的!當真丟了天劍宗的臉麵。大長老,按照宗門律例,無視宗門榮譽者當該如何?”
天劍宗主的話聲剛落,大長老的聲音便已傳來。
“按宗門律例,無視宗門榮譽者,當罰抄律例萬遍,清掃宗門埋骨之地五年,以儆效尤!”
大長老的話還未說完,天劍宗主的大喝聲音再度響起。
“陳長老,葉風與冰雲的責罰,你來監督,立即執行!”
“是!”
隨著有些稍顯慌亂的腳步聲響起,陳長老來到了葉風身前。
葉風有些不明,想要問些什麼,然而卻被陳長老眼神打住了,隻得直接跟著陳長老向著峰下行去。
宗門為了保存臉麵往往會掩飾宗門當中出現的惡跡。然而,在此時,天劍宗主在何山清麵前直接進行對弟子的責罰,引起了何山清的不明,但,望著水仙花下的兩道身影,眼底深處閃過了一道隱晦的精光。特別是在看向駱冰雲時,眼中的精光更甚。
不過,他掩飾的極好,在他轉過頭來之際,便將一切掩飾的一幹二淨,笑道:“現在的弟子雖說資質比以前好了許多,但這素質卻是差了些。如若天劍宗主信得過何某,不妨將這兩位弟子交給何某,何某保證能將這二人調教好。”
天劍宗主皺了下眉,冷聲笑道,“天劍宗還是可以教導好的,就不勞煩何峰主了。”
不過,雖說他表麵上很正鎮定,但是,他心下卻是緊張無比。
他不清楚何山清有沒有看出這二人身上的問題所在。但是,他的心下漸漸的湧出了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