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這,姚童子朝著眾人不懷好意的嘿嘿一笑,“我想,你們應當知道這樣的結果應當會如何。”
眾人聽聞之下,心下一驚,身形立動,連忙拉開了與葉風之間的距離。
葉風的臉色更紅了。
見此,姚童子哈哈一笑,“你們不必擔心,這種結果在現階段,暫時不會發生。”
一指禁山上三分之一處,說道:“不過……上麵會不會發現這種情況,我就不清楚了。五十年前,因為鐵兄受傷,再加上再往上我的禁法水平剛剛有了很大的提高,需要長時間的靜悟,便沒有了再破禁的心思,便帶他離開了這裏。”
風火起疑惑問道:“姚兄,在你離開之後,就沒有來過這裏?以你的禁法水平想要向上進行破解,應當沒有那麼困難吧?”
聞言,姚童子白了風火起一眼,“你難道忘記了我等禁師一脈的規矩?還是說你懷疑我的人品?我等禁師均是知道,禁師一脈先賢有言,不論是什麼古跡,不論是哪個禁師發現的,便屬於那個禁師的。雖說這樣的規矩在這個劍修當道的世界有些不合時宜,但是,我禁師一脈的先賢們也是為了防止我禁師一脈出現自相殘殺才立下了這樣的規矩。這是好事,理當遵守。”
“這處古跡是當年的鐵兄先知道的,自然就是屬於他的。哪怕他在以後的日子裏重傷不治,這處古跡也仍是屬於他鐵家的。除非鐵家自此世消失,不然,這處古跡便是有主之物。我如若私自前來,那豈不是違反了禁師一脈的規矩?這樣的話,如若傳出去,別人當如何看我?我又不是傻子,又豈能做出這般丟失自己人品的事來?”
葉風接觸的禁師很少,也一直沒有聽說這樣那樣的規矩。此時由姚童子說來,他直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竟然還有著這樣的規矩。不過,仔細一想,卻又不得不為禁師一脈的先賢做出這樣的規矩感到欽佩。
因為,這是大義。
雖說這大義很有局限性,隻是為了禁師一脈能夠重新崛起,隻是為了禁師一脈整體的利益得失,但是,禁師一脈的先賢們能有著這樣的胸懷卻不得不令人信服。
“先賢大義,我等當敬!”
眾人神色鄭重,向著不同的方向,深揖一禮。
這樣的行為,沒有人提議,全憑個人油然而發。
一片沉靜。
肅穆的感覺升起,為這禁山披上了一層莊重。
良久,姚童子率先從這片肅穆之中醒過了神來,望向眾人鄭重說道:“雖說你們在此地有了十足的長進,但是,待歸去之後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要與他人發生爭鬥。禁道一途,講究的是上體天心,行的是自然之道,一切以和諧為主,千萬不要因為殺戮而偏離了方向。”
說這句話的時候,姚童子的目光尤其在葉風的身上多注視了片刻,這樣的舉動立時讓葉風渾身不自在,麵色有些發紅。無他,在這幾人之中,要說與他人爭鬥最多,殺戮最多的,也隻能是他。
“當然,我說這句話的意思,除了我禁道一途講究應合天道之外,還有著其最為重要的一點。”
再次掃了一眼眾人,姚童子的神色由鄭重轉變成了認真。
“雖說在這空間之內你們的禁術都有了很大的成長,禁術的威力也有了很大的增強。但是,這也僅限於在這空間之內。也許你們不知道我說的這句話的真正意思,但是,你們隻需要記住一點,這裏的實力並不是真實的實力。”
鐵桐好像早就知道一般,重重的點了點頭。
風火起,陸家二兄和葛老頭卻是聽得一頭霧水。什麼叫這裏的實力不是真實的實力?
姚童子看到了眾人的不解,說道:“我等禁師的手段雖說詭異多變,但是,再是詭異的手段卻也是脫離不了基礎。我等均是知道,禁術的威力在於與天地氣息的溝通。你能溝通到多少靈氣,那禁術的威力便有多強。而在這處空間之內卻是不然。在這裏,你的禁術是與你的念力多少成正比的。因此,這裏的實力不是真實的。”
姚童子所說的不是什麼秘密,再加上眾人均是禁師因此,完全明白,心下恍然。原來,他們的實力回到現實中之後,還是根據靈識的強大程度來算計的,而不像在這裏,隻憑借念力就可以使出禁術。
“原來如此。”
本來,葉風對於自己在這處空間之內所使出的禁術威力強大心裏深處還有著一些詫異,此時聽聞姚童子的解釋也是一臉恍然。不過,也正因為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對於這處空間的存在,心下愈發的震驚。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其間又有著什麼樣的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