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事情,兩者之間會有尷尬?
沒有事情,李小環的舉動會如此的奇怪?
鐵桐自然是不相信。
沒有事情那便是最大的事情。
這其間定然有著貓膩。
鐵桐仍不死心,張口欲問。
然而,就在此時,葉風打斷了鐵桐的問話。
“鐵兄,此間李姑娘已經清醒,想來,恢複不日則成。葉某在此謝過鐵兄出手。不過……鐵兄施術勞頓心神,想來有些疲憊,不如此時尋一間秘密,恢複一下。這樣,我等便可以不日離出此地。”
鐵桐不是傻子也不是呆子,自然聽出這語間含義,無非就是希望他離開此密室,給二人留下一個單獨的空間。
雖說鐵桐施術把李小環從無意識中喚醒了出來,但,他也拿了葉風的淬脈凝身草。
正所謂,拿別人的手短,吃別人的嘴軟。
在此時,盡管他希望能夠進一步了解這其間不能說的秘密,但是,他也隻能哀哉一歎,順從葉風的意思了。
拱了拱手,向著李小環笑道,“李姑娘,鐵某實力低下,此時有些疲憊,暫且退下了,希望不要見怪。”
李小環早就巴不得他離開了,但聽葉風說,她能夠醒過來是鐵桐的功勞,不得不立時收斂了心中之意,掙紮之下,從石榻上坐了起來。本想著下榻表示謝意,卻突然發現了自己的不妥,麵色中尷尬之色一閃,隨即慚愧道:“小女子有心無力,卻是不能恭送鐵兄了。待小女子身好之後,對鐵兄之大恩,再行重謝。”
“嗬嗬,不必了,我也是忠人之事。”
鐵桐嗬嗬一笑,微微擺了擺手說道,“此番你能夠完好醒來,葉兄弟當居首功,李姑娘要謝還是謝葉兄弟吧。”
說著,再次拱了拱手,身行退出了密室,通過隱禁,走出了石室。
通過念力感知,見鐵桐的身形已經到了通道之內,葉風望向李小環,說道:“李姑娘,此言差矣。葉某所行之舉不過是救人之事,如何擔當流氓性質。正怕謂醫者的眼中,不存在男女之別……”
然而,未等他等說完,李小環立時嬌喝道:“誰讓你救治的!”
“呃……”葉風心下極度無語,心想難道自己救治於她還錯了不成?
這時,就聽道李小環喝道,“臭流氓!”
葉風嘴角處一陣抽動。
李小環繼續說道:“我得了什麼重症需要你那樣救治?我看你就是存心想占我便宜!”
葉風無語更深。
“幸虧我及時醒來,不然,誰知道你會做出什麼。”
李小環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葉風,嬌喝道:“做出這般行徑,不是流氓是什麼!”
葉風無語的無以複加,見李小環仍想說下來,心知就算自己生出百張嘴也無法吵過李小環,連忙說道:“你現在體內的經脈十分虛弱,還需要療養,實在不易動怒。”
李小環的心思極為簡單,本想著數落一頓葉風,讓葉風不斷的感覺到自己的罪行,然後讓葉風將此事徹底的埋在心裏,不得向外界說出去,以保她麵對他人之時,不會再有尷尬之意。此時,見葉風慌忙岔開話題,心想葉風是膽怯了,多少出了幾分惡心,神色也不再那麼惡狠了,稍稍緩和了一些。
不過,當她聽到葉風說自己的經脈十分虛弱,十分不解,心想自己的經脈怎麼可能有問題。
但她也知道,葉風絕不會打誑言,立時心念一動,內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