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百川麵露一絲不甘,便也沒有強人所難,搖頭說道:“既然如此,在下便不強求葛老了。”
說著,又掃了一番其他人,發現這其中,白玉常最是不凡,眉頭一皺,喝道:“你又是誰?”
“媽的,狐假虎威的家夥。你要不是破劍宗的弟子,就憑你這態度,在亂葬之地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白玉堂心下對於方百川一陣鄙視,但麵上卻是湧出一絲激動之意,連忙走上前,說道:“早就聽說過方兄的大名,今日得見,當真是白某的幸運。在下白玉堂,亂葬內域白家子弟。”
方百川顯然對於白玉堂的馬屁十分受用,臉色稍緩,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白家的子弟,果真有著幾分大家風範。”
“方兄謬讚了。”
白玉堂神色十分的謙遜,身形微躬,說道:“不敢不敢,在方兄麵前,在下卻是如同螢火,根本上不了台麵。”
“哈哈哈……”
白玉堂的馬屁使得方百川十分高興,直接飄飄然起來,輕輕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說道:“你很不錯。想來,白家在你的帶領之下,定然會有一個更好的發展。”
隻不過,他不知道白玉堂的痛楚所在,這一番誇獎卻是正刺在了白玉堂的痛楚之上,直讓白玉堂心下一痛。然而,別說方百川不知,就是方百川明知故刺,他也是無法,隻得受著。
“多謝方兄盛讚。”
白玉堂勉強的微微一笑,說道:“方兄與李青山同來?”
“正是。此番李青山約我共同而來,才知道這裏還有古跡存在,到是讓我憑白得到一些好處。”
方百川不知白玉堂所問是何意,但憑借著白玉堂給著自己留下的好印像,仍是選擇了正麵回答。
李青山再一進到大廳之內便見到了白玉堂與柳無相,隻不過,此時他在方百川的身旁,自知不能搶了方百川的風頭,因此,一直未曾說話。此時,見白玉堂問到自己,當下一笑,拱手一禮說道:“想不到柳兄與白兄均是來到了這裏,還真是湊巧啊。”
“哼!李兄將這秘密到是隱藏的很深啊。”
柳無相不敢對方百川沒有好臉色,但對於李青山卻是根本不在意,當下冷哼一聲,說道:“要不是白兄領在下前來,還不知道這裏有著這麼大一個古跡。怎麼,李兄看不起在下嗎?”
“柳兄錯怪李某了。”
李青山心下一緊,隨即又鬆了下來,心想,我李家勢雖小,但在此次我李家攀上破劍宗的高枝誰也敢期負我李家?
如此一想之下,身板立時又直了直,笑道:“不是李某看不起柳兄,而是柳兄實在是太忙,我怕擔誤了柳兄的工作,以免受到柳世伯的責罰啊。”
“哼!李青山你這話說得可謂是當真好聽。”
聞言,柳無相還未說話,白玉堂冷冷一笑,插言道:“難不成,我將柳兄叫來就是擔負柳兄的工作?那豈不是說我白玉堂犯了大錯?”
“我可未曾這麼說。”
李青山眉頭一皺,隨即又鬆了開來,笑道:“隻不過,白兄要是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畢竟白兄的腦袋沒有在我的手裏,我又豈能知道你的想法。”
亂葬內域的白家的勢力比李家隻不過略高一成,因此,李青山在與白玉堂對話之際,完全沒有給白玉堂麵子。隻不過,當聽他說完,白玉堂的臉色立時沉了下來,冷冷的望著李青山,冷哼說道:“李青山,你今日好大的膽子,敢不把白某放在眼裏,你想你李家寸步難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