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膽敢對我統領大人不敬!”
葉風還未說話,站在葉風身後的周管事見有人侮辱葉風立時大怒,喝道:“你好大的膽子!難道你師門沒有教過你們規矩嗎?”
劍修之地,有著這樣的規定,不論是哪個宗門之人,在不明對方身份之時,均是以師兄弟相稱。因此,雖說真陽七子是萬嶺域的弟子,但見到天劍山脈區域的宗門弟子也是要稱呼為師弟或者身份稱呼。
然而,此時,這為首男子未曾按照這種規矩稱呼葉風,那便是沒有遵守規矩,並且相當於對於葉風的侮辱更是對於天劍宗的侮辱。
“規矩?”
為首男子冷哼一聲,不懈說道:“規矩向來都是由強者來製定的。葉風小兒隻不過一小小雜魚又如何擔得我等對他師弟的稱呼。”
“沒錯,依照此人的實力確實無法得到我等的尊重。”
真陽七子之中的老三冷冷一笑,嘲諷說道:“對他稱呼為雜魚也是看在他是天劍宗弟子的份上。不然,我等何必與一個雜魚說話。”
“幾位師兄說得不錯。”
葉風揮手阻止了周管事想要以理據爭,淡淡開口道:“這個世界的規矩確實由強者所說的。”
略了一眼此七人,話峰一轉,再次說道:“不過……,幾位破壞我統領府所設的封條,豈是不把我天劍宗放在眼裏?還是幾位認為我天劍宗根本不值得幾位尊重?如此說來,那葉某到想知道,你天靈宗的弟子憑何不把我天劍宗放在眼裏?”
葉風並未因為被他人的輕視而有所任何的變化,直到此時,他的聲音仍是那般的不鹹不淡。然而,他所說的話中的含義卻是令人發冷。
不把天劍宗放在眼裏?不把天劍宗的眾高手放在眼裏?那豈不是找死?不說天劍宗的幾位宗門長老,就是那些外門長老也絕對不是這幾人可以抵抗的存在。因此,葉風給這幾人扣的帽子不可謂不大。
果然,當這幾人看到葉風未曾發怒,而是給他們扣了一個天大的罪名帽子之時,臉色均是一變。
如若這個罪名成立的話,別說天靈宗,就算是整個萬嶺域也不能保住他們。
“葉師弟說笑了。”
為首青年男子拱手一禮,強自擠出了一個笑容,說道:“我等怎敢不把天劍宗放在眼裏。剛才有所失態,還望葉師弟莫怪。畢竟我天靈宗的產業在你天劍區出現了閃失,我等心中都有些憤怒,情急之下說漏了嘴,也是有情可原的。”
“哼!如若我侮罵了你天靈宗,然後再給你道歉,你會不會答應?”
對於為首青年迫不得已的服軟賠禮,葉風並未理會,而據理以爭,冷哼一聲,說道:“想不到宗門弟子竟然強勢到了這種地步。今日,不把我天劍宗放在眼裏,那日後豈不是連三等宗門,四等宗門也不放在眼裏?看來……,天靈宗的野心不小啊。”
聽著葉風的亂安罪名,為首青年臉色連連轉變,心下大急,心想,這怎麼與我預測的景象有些不一樣啊,偏離的太多了。
原來,此人對於針對葉風出現,在心中已經出現了推測。先是亮出自己等人的實力將葉風震懾,隨後逼著葉風認錯,再後將葉風擊傷。如若按照他腦海之中的預演,哪怕葉風被這幾人打個半死,天劍宗也不會做出太過分的事情。然而,事實並未朝著他想像的情況演示下去,而是出現了天大的偏差,並且,這種偏差越來越大。
心知絕不能讓葉風亂說下去,雖然葉風說的話是事實,但也絕不是現在的天靈宗可以承受的。因此,他不得不急忙喝道:“小子,你休要胡說!我天靈宗在萬嶺域一直是踏實存在,如何存在你說的這種大不逆!你莫要血口噴人!”
“怎麼!你心虛了。”
葉風冷冷一笑,“是不是事實,經過時間的演化,眾人自然會知。如若不是事實,師兄為何這麼緊張?看來,我所說的這一切,十有八 九是真。看來……”
“住口!”
葉風的話還未說完,為首青年卻是如何也不能讓葉風這般描述下去了,一聲大喝直接打斷的葉風的言語,身形驟然而動,向著葉風一掌拍去。
雖說葉風所說的話,僅僅隨意說說,但乘天城這裏是散修之地,散修口中的話哪裏是假話,傳的多了,也便會成了真的。如若哪天,這樣的話被哪個散修說出,被一些有心人聽到,那天靈宗的發展定然會受到遏製。這個情況,絕對不是他可以承擔的。因此,他不得不采取了措施。
這一掌雖然僅是普通的一掌,任誰都可以使出,但是,在此時,由劍元九境巔峰的高手使出,自然是差距極大。
為首青年的身形還未到,強烈的掌風已經逼至,直激得葉風青絲亂舞,衣衫盡飄。
“怎麼!想要以這種方式保住你宗門的秘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