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覺得這把手槍能不能抵得過你的十瓶上好沃特加?”黃衣大漢雙目懶散卻又不失威嚴的望著白壽滔說道。
白壽滔聞言心中不覺驚悸,他知道一般人絕對是不會輕易弄到槍的,但眼前這個人卻可以,那說明這個人絕對不會是尋常之輩。再看那把槍的造型與做工,不失為一把好槍。試問,能弄到這樣一把好槍的人,能是尋常人嗎?
其實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凡是有腦子的人都知道,私藏槍支不僅是違法的,而且也是犯罪的。可是眼前這個人竟敢公然將自己的手槍擺在自己麵前,他若不是傻子,便隻能是惡徒了。以白壽滔的眼光,自然能夠看出這個人屬於後者。
一時間,白壽滔心念百轉,他所想的並不是如何讓眼前的這些事變成幻覺,而是如何讓這件事在不知不覺中化為無形。既然如此,他此刻要回答黃衣大漢的話似乎就至關重要。
白壽滔沉默良久,終於開口道“都說物以稀為貴,那沃特加在我的酒店還有很多,但是相對於這把jing致的手槍而言,我的酒店卻沒有一把。這樣看來,老弟的這把手槍絕對是能夠抵得過那十瓶沃特加的!”
黃衣大漢笑了,或許是因為白壽滔的機敏與決斷,盡管他笑的並不好看,但此時的笑,無疑是白壽滔消除危及的最好法寶。
“老哥所說的話我不僅讚同,而且很欣賞。”黃衣大漢說到這裏微微一頓,又道“不過有一件事我剛才似乎又忘了說了!”
“什麼事?”白壽滔幹笑一聲問道。
黃衣大漢側目朝左手中的那把手槍瞧了一眼,道“我忘了告訴老哥你,這把手槍可是兄弟我吃飯的家夥,必要的時候,他甚至要比我的命更為重要。若是就此給了你,隻怕老弟我小命不保啊!”
白壽滔越聽越覺得眼前這個黃衣大漢來意不善,心中忐忑與煩亂之下忍不住道“那老弟你就不用償還我什麼了,就當今天咱們從過,這樣可好?”
黃衣大漢嘴角一翹,不懷好意的笑道“老哥可當我是三歲小孩,是真是假都分不清了?抑或是老哥想執意讓我打破自己的原則?”
白壽滔不想黃衣大漢會問出這樣一句話,一時倒是語塞。
不等白壽滔開口,黃衣大漢眼中閃過一絲jing光,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樣,開口道“我這裏到有一個辦法可以既不打破自己的原則,又能還清欠老哥你的人情,老哥可是願意試一試?”
白壽滔本已是黔驢技窮,此刻聽到黃衣大漢想出了一個兩全之法,心中不覺莫名一喜,趕忙道“老弟你不妨說來……說來聽聽!”
黃衣大漢道“一直以來,我若是遇到欠了別人的東西而無法清還時,為了不打破自己的原則,又不違背客觀事實,便會用一種最為高明的方法解決這一個複雜問題。這個方法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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