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叔”點點頭又道:“你聽過這個人的名字麼?”
慕容白搖搖頭道:“絕對沒有聽過,估計在業界也沒有什麼名氣,或許隻是慕名叔叔你的名氣,才趕來一見的普通人吧!”
“久叔”輕輕的歎了一口氣,似是在思索什麼,然後道:“這個名字有點意思,這個人若真是慕名而來,或許還真的應該有必要見見我。你下去讓南宮雲塵將這個人的資料好好查一查,看看他到底是有名無名!”
慕容白點點頭,雖然是很認真的記住了“久叔”的話,但事實上,他真的回去找南宮雲塵讓他找這個“布如舒”的資料麼?答案是否定的,因為他並不喜歡南宮雲塵這個人,他覺得南宮逸雲太過斯文,太過書生意氣,雖然他也是武人出身,但那種斯文與儒雅卻讓他顯得不夠男人,至少在慕容白的眼中不夠男人。
那慕容白呢?他是不是夠男人?這個答案卻是肯定的。若世界上還有一個人能與三國時期的張飛有一拚,那這個人無疑便是慕容白。慕容白的性格極其剛烈,剛烈到你在他身上根本就找不出一絲與女人相似的地方。但是這種剛烈並非是沒有頭腦的剛烈,若不然,他也不會成為“久叔”身邊的第三人。盡管他是“久叔”的侄子,若是沒有足夠的能力,“久叔”照樣也不會用他。
然而誰也不會想到,那個叫做“布如舒”的青年,正是前來查探“久叔”其人的蒼猊。他化名為布如舒,同時將自己的那原本極其醒目的氣質與形象很少的偽裝起來。
對於偽裝,蒼猊可謂是高手中的高手,這種技巧他不但在特種部隊時就已經用的非常嫻熟。在社會漂泊這麼多年,做過那麼多的事後,他更明白怎樣偽裝自己才不會被別人注意,才會讓別人認為他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平凡人,就連慕容白這樣的人,也不能發現他的另一麵,可怕的一麵。
“久叔”繼續翻閱著那些賀貼,接著,他就看見了一張寫有“不老酒”和“紫山參”的賀貼。他知道兩樣東西是誰送來的,能送來這兩樣東西的人,隻有一個,這個人在每年的這個時候總會送來這兩樣東西,隻兩樣,不多也不少。這個人和他認識非常久,也是他的老朋友。
“久叔”忽然放下了手中的賀貼,對身旁的慕容白道:“你出去將白叔請進來,我想見他!”
慕容白點點頭,他知道“久叔”口中的白叔是誰,所以他什麼都沒有說,就徑直出去了書房。
這個白叔並不是別人,正是“冷夜雨”酒店的老板,白壽滔!
過了一會,一個身穿灰色的夾克的老者走進了書房,他一臉暗淡,眉頭幾乎一寸寸的折在了一起,似乎又很重的心事壓在他的額頭和心間。
“久叔”看見白壽滔進來,一臉謙和的對他抬手道:“老白,你坐吧!”
白壽滔點點頭,緩緩地坐在了“久叔”的麵前。這兩人之間並沒有茶幾或桌子,就是空蕩蕩的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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