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猊目光一淩,望著那嫵媚女人道:“你到底滾不滾?”
那嫵媚女人見他雙目厲se乍現,心中不禁一寒,她的確想不到眼前這個昨夜還溫情似水的男人,現在竟然會露出一抹虎狼般的可怖眼神。
她雖然心裏害怕,可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怒意罵道:“你這沒良心的,昨天晚上是誰陪你睡覺的,是誰讓你逍遙的,眼下倒給我板起臉來。我就不走,你能怎樣!”
蒼猊沒再說什麼,的確,他不能將這女人怎樣,他不喜歡打女人,真正的男人是不會打女人的,而眼下這個男人,無疑是男人中的男人。
他起身穿好了衣服,看都沒看那嫵媚女人一眼,似乎她那**身體、高蹺美臀以及冰玉高聳的一對峰巒,簡直就如同屋外的殘花敗柳一樣,不值得一看。
然而對於女人來說,最大的恥辱並不是被人強行占有,而是自己心甘情願的將自己一絲不掛的展現出來時,竟沒有人去注意沒有人去心動,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如此嫵媚迷人的女人。
她再次被蒼猊的舉動刺痛了自尊,當然,這樣的女人其實也是有自尊的,隻是自尊的要求並不很高。
她怒目望著正在整理衣衫和長發的蒼猊斥道:“死鬼,你要到哪裏去?”她並不知道眼前這位與她共度良宵的男人叫什麼,她負責的隻是讓別人感到輕鬆和快樂,同時,自己也從中得到快樂,僅此而已。
蒼猊依舊沒有轉過臉來,他隻是開口道:“既然你不走,那隻有我走了!”說完這句話,他便長身而去,出了眼前這個並不寬敞的房子。
正午時分,溫暖的陽光從天空中灑下了,投落在大街小巷的各個角落。大街上車如流水行人往來既是冗雜熱鬧,兩旁是高聳的大樓,和各種菜館酒店,以及百貨中心。
此時,蒼猊正一個人在這條繁華的街市上遊蕩,無所事事的樣子就像一個失業青年,正準備重新找一份工作糊口。
沒有人能夠認識這個早已名聲在外的青年,也沒有人知道就在昨天晚上,懸壺集團老總段印雄最得力的保鏢獵狼人已經死在了他們空曠的地下停車場裏麵。
唯一奇怪的人隻有段印雄自己,他不僅是奇怪,還似乎有些驚懼。因為這麼多年來,獵狼人忽然失蹤的事情還是第一次出現,往常幾乎都是有大半天的時間都跟著自己,昨天晚上隻是一個裏外而已。
眼下獵狼人忽然消失,不僅讓他擔心自己的安危,也同時擔心獵狼人的那張可怕的嘴。獵狼人並非是一個喜歡搬弄是非的人,但對於段印雄的秘密,他卻是知道不少。很多人都以為段印雄的懸壺集團隻是壟斷控製著n、b兩省的醫藥儀器供應,卻不知道除此之外,在f、k兩省,他的醫藥事業也已經是如ri中天遍布而起。
不過他所擔心的並不是自己的這些宏偉巨大的醫藥事業會出什麼事,而是在醫藥生產製造中,經他出售的假藥不合格的藥物每月的收入,幾乎都是一個令人愕然的天文數字。但這一點,獵狼人也是知道的,是以,他才會如此敏感獵狼人的消失。
蒼猊卻並非是段印雄,他不會考慮這麼多事情,他現在正在考慮的,是在今天晚上如何讓這個貽害蒼生的大亨巨頭從人間消失,從眼前這個城市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