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說的,林楓贏了他,他的藥材,便送給她,看似沒有問題,其實卻是故意占她的便宜。
一個女人,她能心安理得的占便宜的對象,隻能是她的男人,陳學海這麼做,就是變相的把她看成了他的人。
不過,陳學海應該是在替姚日天出頭,拍姚日天的馬屁。
這筆錢,肯定會記在姚日天的賬上,即便到時候錢要不回來,人情總是送到的。
有人要拿自己當玩物一樣送來送去,柏鶴望蘭豈會讓他如願,陰沉的臉色很快便恢複如常,裝作並未聽出他的真實意圖,笑道:
“親兄弟還明算賬呢,咱們這非親非故的,怎麼能讓你破費,不過既然是要賭,賭小了又顯得你沒什麼麵子,倒不如拿這藥材和以後的供貨合同做賭注算了,我們贏了的話,此次藥材免費贈送,簽下一年的供貨合同,陳大少爺,你看如何。”
“你呀。”陳學海笑眯眯的掃了柏鶴望蘭一眼,看似熱情如火,實則令人身上汗毛倒立,他伸手捏住一隻卒子,將其放在了楚河邊界之上,擺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勢,“望蘭你既然都開口了,那我也就沒什麼後退的想法了。
不過……
似乎你開的賭注都對林楓有好處,他要是輸了,我能得到什麼呢?”
明眸皓齒的柏鶴望蘭有著無限風情,渾身也充滿了青春活力,三十歲,是女人一生中綻放最為燦爛的時候,這時候的女人,有著一種極為勾人的魅力,一顰一笑,都能讓人怦然心動。
陳學海看的小腹一陣火熱,可惜,眼前這個皮膚白得讓他眼花的女人是姚太子看中了的,給他碰,他也不敢碰。
柏鶴望蘭猩紅的嘴唇彎起一個迷人的弧度:“他不會輸的。我認識他這幾天,他從未輸過。”
“才幾天?”陳學海臉色一黑,呼吸有些凝重起來。
柏鶴望蘭可是姚太子欽定的未來夫人,竟然跟一個才認識了幾天的中醫廝混在了一起,這也太不給姚太子麵子了。
圈裏人都知道,周山省一號沒有兒子,隻有個女兒,一般來說,女人都是很少會出來拋頭露麵的,姚昊也就自然成為了周山省二代中的一號人物。
太子之名,便由此得來。
姚太子喜歡柏鶴望蘭很久了,一直未曾得手,起初想過用強,但考慮到她的外公是周山省軍區的前司令員,用強不太好,這才起了追求的念頭。
可幾年下來,柏鶴望蘭直接無視姚太子的攻勢,一直在上京呆著,最近才回到西前,誰知道,才回來幾天,竟然就和一個中醫混在了一塊。
看樣子,她似乎很喜歡這個中醫。
“不知……這個林楓,在哪裏高就?”陳學海覺得自己有必要替姚昊打聽一下情敵的底細,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嘛。
“在市一醫的婦產科當實習生啊。”柏鶴望蘭很平靜的道。
“什麼?”陳學海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堂堂一個姚太子,省長之子,對女人的誘惑力竟然抵不過一個實習生?
這是世界瘋了!
陳學海怎麼都不敢相信這是事實,他笑著搖了搖頭,道:“望蘭,咱們的交情,你還給我打馬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