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不止幾輩人。”柏鶴望蘭歎道,“我倒是沒什麼所謂,隻是這個公子哥兒有點難纏,我怕你會不喜歡。不過,這又是個機會,你的中醫科,需要這些藥材。”
林楓點頭,表示理解。
柏鶴望蘭為他犧牲了很多。
能被她說難纏的人,那得是多麻煩,林楓用腳趾都能想象得到。
“誰的兒子?”林楓道。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柏鶴望蘭沒想到林楓會這麼問,啞然失笑,道:“省軍區後勤部主任陳宗嶽的兒子陳學海。不過這個副主任不是閻文斌的姐夫,是另外一個。”
“這個我明白,一個正的,幾個副的,不過這個來頭比閻文斌大啊,好歹是個兒子,閻文斌隻是個小舅子。”林楓笑道。
柏鶴望蘭道:“往往兒子還不會太過囂張,小舅子卻猖狂得很。”
“過些天,你就要和閻文斌對上了。”林楓道。
柏鶴望蘭有些頭疼:“高新區可真是亂得夠可以的。”
“要不是這樣的話,哪裏能讓你去,一般人過去,肯定很快就被擺平了,這根本不是一個層麵的。”
“也不知道能給我整出什麼幺蛾子。”柏鶴望蘭道,“他們最好是不要跳,要不然,要他們好看,你還愣著幹嘛,咱們可以走了。”
林楓恍然,道:“可以出發了?”
柏鶴望蘭點了點頭,示意林楓走前麵。
周山省軍區。
一輛紫紅色的帕納梅拉通過了警衛檢查,緩緩朝軍區內部走去。
帕納梅拉進了大院不到十分鍾,一個看上去挺精神的老頭提著一串黃蠟丁笑眯眯的從一幢院子裏種滿了百合花的別墅樓裏走了出來。
剛出門還伴隨著一陣陣清晰且字正腔圓的滾字的吼聲。
然而老頭卻是笑眯眯的勾著脖子,像偷到了魚兒的貓咪一樣,飛快的朝前跑去。
帕納梅拉穩穩的停在老頭身前,一男一女下車,朝老頭走了過來。
“哈哈,我可真是算準了時間啊,你不知道,這些黃蠟丁可是我偷來的,俗話說哇,養的魚不如釣的好吃,釣的不如偷的香,怎麼樣,流口水了沒有啊林楓。”
林楓苦笑著看了一眼身邊的柏鶴望蘭,有些無奈。
柏鶴望蘭直接翻了翻白眼,道:“外公,你也真是的,這麼多年了,還老是偷金爺爺的魚啊。”
“切,別人家的我還不偷呢。”慕金城挑了挑眉,道,“怎麼樣,這次來,不會光是來看我這麼簡單吧。”
“我們就是來看你的。”柏鶴望蘭說謊的時候眼睛都沒眨過一下。
“真的?”慕金城掃了林楓一眼。
“假的。”柏鶴望蘭咯咯笑了起來,“我們是來找溫小晴的。”
“找她幹嘛?不會是找她給老子開刀吧,我有言在先,打死不開刀。”慕金城兩眼一瞪,耍起了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