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可能,此案我已經上報刑部,批馬上就到,怎麼能重審當做兒戲一般。”馮逸宸自信並未判錯什麼,覺得雲清就是閑的無聊。自然不會答應她。

說批,批到,“老爺,刑部批到了。”

馮逸宸一聽連忙開了門將批打開看了一眼便急忙跑回屋對著雲清揚了起了頭,拽拽道:“咳咳,吳宗光一案,悉從府判。殺人凶手即可綁縛法場處以死刑,知府馮逸宸明察秋毫,奏明萬歲,聽候升遷。哈哈,公主,批已下,是非曲直不用下官說了吧!”

“為官必須持重,切不可意氣用事誌先驕,此案尚有疑點理當重審,你在本宮麵前拽什麼?”雲清看著眼前如此傲氣的馮逸宸不免擔憂起來。

“公主所說尚不足為疑。”馮逸宸突然覺得頭疼,自己辦案向來講道理,這公主怎麼就不相信自己呢?

這些疑點若是別人跟她說,她必定聽的進去,可偏偏說的是雲清,馮逸宸一直在妻子麵前抬不起頭來,好容易判了個人命案沒來得及揚眉吐氣就被雲清潑了一瓢涼水她心裏能好受才怪。

“為妻難得要求一次,馮郎都不依嗎?”雲清見馮逸宸油鹽不進便不打算跟她講些大道理,直接打起了感情牌,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讓馮逸宸見了不忍拒絕。

“這那公主要我怎樣重審呢?”馮逸宸因那句馮郎當真沒給拒絕死。

“為妻此刻不便下床,就讓鳶兒現在隨你去趟鳳台縣杏桃家裏仔細查勘一番如何?”

“什麼?”

“為妻心急如焚,你忍心為妻這幾天睡不安穩嗎?”雲清摸透了馮逸宸的脾氣,哪會再跟她說什麼人命關天的話。

馮逸宸就站在那看著雲清,好容易可以休息一會,怎麼這麼能折騰,見雲清鐵了心,咬了咬牙朝外喊道:“杜騰,備馬去!我還是覺得多此一舉,空惹人笑話罷了。”

雲清看著馮逸宸滿臉哀怨的走出去,搖了搖頭,年輕氣盛孤傲自滿要吃虧的 。

杜府。

“晴兒,你來看,上個月的賬簿,這青花圖案的料子盈餘頗多,記得讓掌櫃的多進一些,這些虧算賣不出的,想想法子銷出去,下個月就不要進了。”雲清在床上教著杜沐晴。

“姐,我都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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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這些都可以慢慢學,晴兒,你要記住,鑰匙要貼身保管好,時刻小心李雲書,切莫要讓他沾到這些鑰匙,記住了嗎?”

“恩。姐,放心好了。姐,你睡會吧,我看你麵色十分憔悴。”沐晴見自家姐姐點頭收拾一下便出去了。

沐萱剛躺下,便聽見門響,以為沐晴忘拿什麼便沒在意,直到聲音響起才嚇了一跳。

“表妹,愚兄有罪啊!”李雲書說著便給沐萱跪了下來。

“你進來幹嗎?出去!”沐萱見是李雲書,臉色驟變。

“表妹,昨天愚兄不是故意的,真的,害表妹小產都是愚兄之過,愚兄死不足惜啊!”李雲書裝模作樣的哭訴著,實則低著的頭一臉奸笑。

“你說什麼,什麼小產?”沐萱聽過心中十分慌亂。

“表妹怎麼了?昨天表妹摔下樓梯,孩子沒了!”

“不可能!我明明生下一男嬰,怎麼可能。”沐萱心裏十分不願是真的,李雲書素來奸詐,一定不是真的。

“什麼男嬰,愚兄不知道啊!表妹的確小產了。”

“你!”沐萱指著跪著的李雲書恨不得殺了他,“你還我孩兒!!!”沐萱的聲音十分沙啞了,吼完哭著拿起剪刀便要下床。

“怎麼了這是?”杜夫人聞聲進來,便見自己的女兒如此,那樣子,看在這做娘的眼裏很是難過。

“萱兒啊,怎麼了。下床幹什麼。你跟娘說啊!”

“我殺了你,李雲書你還我孩兒,你還我孩兒,還我孩兒啊!!!你不得好死你!啊!”沐萱被杜夫人抱在懷裏拚命掙紮著,喊出來的聲音撕心裂肺,讓人聽了心疼。

李雲書見狀連忙溜了出去。

“萱兒,你冷靜一下!”杜夫人嚇呆了,自己女兒一向溫婉,這樣的場景實在不曾見過。

“我的孩子的呢?娘,我的孩子在哪?”沐萱此刻已經站不住了,“我要我的孩子!”

“萱兒,娘對不住你啊,你要好好的,孩子還可以在有!”杜夫人見自己女兒如此也是老淚縱橫。

“不,我要孩子,嗚嗚嗚嗚”沐萱隻覺得心髒受不住了,揪著胸口的衣服暈了過去。

“萱兒!”杜夫人抱著下滑的女兒心慌了,“快來人啊,請大夫去啊!”

馮府

“這下可以重審了吧?”雲清放下鳶兒手畫的犯案現場的圖,看了眼新尋回的物件道:“這隻男子鞋必是凶手留下的,一時犯錯沒有什麼,一刀下去冤枉了人你心裏可會安生,為妻如此並非與你為難,實怕你日後悔矣。”

馮逸宸聞言起身看了眼雲清便走了出去,直奔監獄大門,那隻鞋子隱落在牆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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