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四天左右後拉宸兒行房,那樣懷的快些!可靈驗了!”馮母煞有介事的說道,實則心中嘀咕,也不知這一套用在宸兒身上好不好用?

沐萱不願再聽此事,便敷衍道:“知道了,娘!萱兒此刻有些累了,想回房休息了!”

“累了就趕緊回房去吧,日後這秋千還是少耍為妙。”

“是,娘!”沐萱行禮後便去了那座別致的小樓,此刻她並無心思環視自己今後的家,躺在躺椅上閉著眼養神,思考著該用何種辦法勸說自己的丈夫去看大夫。她心知此事事關那些男人所謂的尊嚴本不欲逼那人,可是她婆婆都做到如此份上,她也無法可施。

衙門無事,馮逸宸便提前回了家,踏進新家的那一刹那,她高興壞了,這房子雖然目前是借錢買來了,這終歸是靠自己得來了,欣喜下便四處去瞧。

“姐夫回來了?”沐晴在秋千上笑著大招呼。

馮逸宸瞧見了樂的不行,難得妻子的妹妹喜歡,笑道:“是啊,回新家看看,晴兒妹妹,你姐姐呢?”

“適才老夫人與她談家常,現下應該回了房吧!”沐晴嬉笑道。

“那晴兒妹妹接著玩吧,別累著了,下來吃的點心。我去看看你姐!”馮逸宸言畢便急忙忙朝著小樓跑去。

“宸兒啊!”馮母眼尖瞥見回來的逸宸便急忙喚道。

“娘,什麼事啊?”馮逸宸停下問道。

馮母端著碗對著馮逸宸道:“把這甲魚湯喝了!”

“娘,到了吃飯的時辰了嗎?”

馮母怒道:“費什麼話,快喝!”

馮逸宸雖迷惑卻也聽話的端起碗喝了起來。隻是話還沒多說便聽自己娘親道:“好了,快回房陪萱兒去吧。”馮母言畢便端著碗回了屋,剩下一頭霧水的馮逸宸呆愣在原地。

☆、六三回

馮母送補藥夜突襲,沐萱引湯床前害喜

酉時

馮府

甲魚肉鮮,其湯更鮮,馮逸宸吧唧好幾次才意猶未盡的上了樓。

來到房前,輕輕推開房門,往裏看了一眼後轉身關門,道:“娘子,我回來了!”

“怎麼回來的這麼早?”沐萱迎了上前,接過馮逸宸的官帽問道。

馮逸宸一聽,便拉著沐萱的說傾訴委屈道:“娘子,你說,這京中的百姓當真沒有冤枉嗎?都一天了都不見有人伸冤!”

沐萱將手從馮逸宸手中掙脫,抬了起來附在官服衣帶上道:“怎麼會沒有冤枉呢?就算是天子腳下這不平不公之事也不少,你且耐心等等,總有難以生存走投無路前去告狀者,怕隻怕告狀的人多,你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馮逸宸聽在心裏,也微微歎了口氣,她哪裏是不想享清閑,隻是她若不辦出個驚天大案,贏得個好名聲,讓皇帝重用,恐怕窮其一生也報不了仇。

馮逸宸神遊片刻,發現沐萱的雙手仍然附在她官服衣帶上,不禁疑惑這衣帶有那麼難解嗎,解了半天解不開!不由的瞪大眼睛細細的看來,隻見她的妻將衣帶解開又係上,也不知重複幾次了!看來,不經意間笑出了聲,抬手環住那纖細的柳腰道:“娘子這是作何?解了半天這衣帶還是好好的係著,莫在玩了,快與為夫解開,穿著這身官服好不自在!”

沐萱聞言丹唇一撇,甩了衣帶便推開馮逸宸,轉身坐在凳子上道:“你自己解!真是當了官架子也大了,寬個衣還要人伺候著。”

此話一出馮逸宸哭笑不得,一邊解著衣帶一邊怨道:“這真是冤枉啊!哪裏是我非要你解,適才不是你迎上來要解的?再說以往不都是你給我穿衣寬衣的嗎?那以往總不是我要求的吧!”

沐萱一聽,便有些氣,心道這丈夫就是不能慣,慣來慣去倒養成些臭毛病,回了家就跟個大爺似的等著侍候,如此想來便冷聲道:“哼!這麼說你到是覺得理所當然了啊,那怎不見你來替我穿衣啊?”

沐萱剛說完便愣住了,自古哪有丈夫給妻子穿衣,想來便鬱悶了,起身就往床榻上走去。

馮逸宸將脫下的官服隨手扔在桌子上,信步來在沐萱身邊,笑道:“行啊,伺候娘子乃是為夫的榮幸,為夫這就給娘子寬衣啊!”說著便要去解沐萱的衣帶。

沐萱見狀往後仰了仰,止住馮逸宸道:“一會就下去吃飯,我寬衣作何?”

馮逸宸聞言,卻笑著搖頭道:“無礙,無礙,為夫替你脫下後再替你穿上便好,娘子盡管放心!”

“你!馮逸宸!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沐萱急忙下拉起錦枕扔向馮逸宸道。

馮逸宸順手抓住錦枕,低著頭悶悶的說道:“這不是你嫌我不給你穿衣嗎?”

“馮逸宸你再給我裝,你當我是瞎子啊,看不出你是故意的!”

馮逸宸一聽連忙抬頭,瞥見那張寒臉便燦燦的笑道:“是,是,是,娘子真乃神人,這都能看出,小生佩服,佩服!”

沐萱聞言更是氣悶,碰上無賴,也隻能認了,一字一句道:“你個無賴!”

馮逸宸被訓也不以為然,走了幾步將窗戶打開,瞬間一股涼意習來,隻聽馮逸宸道:“真是奇了,前幾日還覺得天氣悶熱,這幾天就有些涼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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